严律与云祈回了屋中,关紧了门窗。
“律哥,你干什么啊”云祈问道,怎么鬼鬼祟祟的。
“别着急,有的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严律道,从屋里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那是曾经他在紫云宫中的物品,此番李赟前来顺便带过来了,不管珍不珍贵,多少是个留念。
“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副画吗?”严律问道,手中将他曾经为云祈画的那副画像找了出来。
“记得啊,那画有问题?”云祈问道,李赟第一天到妖界的时候,众人就欣赏过那幅画了,没发现什么啊。
“来,你看”严律将画像展开,其上的云祈还是白衣素雅的公子模样,与现在的红衣墨发气质上截然不同。
云祈细细观摩,既然严律专门拿了出来,定然是有什么不同之处,他左右看、上下看,前后看,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啊。
“律哥,你直接跟我说吧,我看不出来”云祈求道。
“画像上没有不同,只是与你现在的衣着有差,我让你看的是这处”严律将画像递给云祈,把画轴的一端打开,里面竟然是中空的,而且还有一封书信。
“这是什么?”云祈问道,同时埋怨严律故弄玄虚,画轴就画轴,让他看画怎么看得出不同。
“别生气,我就是逗逗你”严律道,“等会再罚我,我先跟你说这封信。”
当年,严律拜师紫云真人因而放弃了自裁命运,入了修行一道。蓬莱岛上,生活平静,每日里除了修炼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严律一心想要见云祈一面,修行甚是刻苦,可是心急之下难免心境有失,积累下来,反而走入了死胡同,有一段时间怎么也提升不了修为,人也十分的急躁,懊恼。
紫云真人为了让他心境平稳,心思豁达,就专门教了严律绘画一道。他心知严律心中苦闷,可又不善言词,不能及时发泄,所以便教严律将心中所思、所感、所想绘于纸上,若是愿意留存,便留下,若是不愿为他人所知,便将画作烧毁,飞烟一把,也算是一种畅快,开释。
严律遵从师尊教诲,最初的时候只挑着简单的静物山水,后来画技纯属之后,才描摹动物,一直几年之后,略有小成,才将心中惦念之人跃于纸上,以解相思。严律大功告成不忍毁坏,因为珍视,便决定自己动手装裱,画轴,锦盒皆是亲手所做,不假他人。其后的日子里,更是日日把玩想念,因而这画卷的一应事物都了然于心,不失毫厘。
当日李赟前来,众人赏画之时,他就发现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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