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晚上和那位贵公子发生的小小不愉快,很快就被齐无忧忘之脑后。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新芽吐绿,冰融水活,人们已经脱下了厚重的冬衣。京城突然收到准噶尔集结五千兵马入侵嘉峪关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对于百姓而言,不过是吃饭的时候多了个话题。但对于齐家人来说,却是唇亡齿寒的大事。
齐无忧一脸凝重地去找齐灏。
比起内宅妇人,已经封了忠勤伯世子的消息还是要灵通一些。而且齐修走之前,已经将家里很多资源交给了齐灏。
齐灏安慰她:“甘肃总兵府换了人,鞑子少不得要集兵嘉峪关,试试新任总兵的能力,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而且只有五千人……”
齐无忧拽着手里的帕子:“爹爹每次写信来,只报喜不报忧。说除了天气干燥寒冷,饮食有些不惯外,并无甚苦处,不知道我们在家里多担心他。”
齐灏没有做声。半晌,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来,陪我下盘棋,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齐无忧还懵懵的,张口“啊”一声。
“啊什么啊,快点。”
齐灏琴棋书画皆精,而齐无忧却是有一半不通。
她上一世从师范毕业就当了小学美术老师,所以自从给她开蒙后,方氏就发现女儿在读书、写字和绘画方面还是很有慧根的。虽然嘴上常撒娇喊累,该完成的课业却仍一丝不苟地完成。
但是在音律、棋艺以及诗词歌赋上,齐无忧着实有些一言难尽。
方氏教她弹古琴,她也很认真地学,却能把高雅如斯的古琴弹得跟弹棉花一样,毫无什么空灵、境界可言。无奈之下,换教笛子。她人小,肺活量不够,找不到调,一吹起来听了让人汗毛倒竖。
用齐鸿的话说,听她弹琴吹笛只觉得活象在杀鸡,还不是一下杀死,偏偏吊着一口气让那只鸡断断续续地惨叫。
至于围棋,同样是学了大半年还不入了门。
而齐灏则是个中高手。通常两人对弈,初初落了十余子之后,齐无忧就开始各种花式送死,无脑落子。而且往往是她绞尽脑汁花上半天时间落下一子,齐灏则依然如同第一颗子一般,在呼吸间找到位置。
这就是学霸和学渣之间赤果果的差距。
不过相对于弹琴,齐无忧本人倒是对下棋更感兴趣些。
身为妹控,既然她想学,做哥哥的就要排除万难想方设法让妹妹入门。
于是,齐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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