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本宫便放心了。”姬辰说着看一眼昭莹:“莹儿上回赏荷不成,今日本宫得空,莹儿倘若还有兴致,本宫可陪莹儿泛舟掖池。”
“果真?”昭莹闻言大喜,瞬间忘却了方才的一众破事,想也没想便点头道:“莹儿此前路过掖池的时候还心有不舍呢,眼下有辰哥哥陪着,莹儿喜不自禁。”
“如此便好。”姬辰说着看一眼白芷:“照顾好太子妃,本宫过些日子再来看她。”
“是。”白芷躬身道。
看着一众人等离了院子,白芷随即进屋,却看见令狐沉玉已是坐了起来,手支着下巴对着窗外发呆。
“他们走了?”见白芷进来,令狐沉玉微微收回目光淡淡道。
“走了。”
令狐沉玉似是轻叹一声,心里庆幸的同时不免又有些酸楚,即便知道太子此番前来是为自己解围的,可当听到他邀请公主一同泛舟掖池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介意。
白芷瞧令狐沉玉如此,于是轻笑道:“亏得殿下来的及时,还编出个侍卫的幌子,否则娘娘这出戏可要唱黄了。”
“黄便黄了,没想到这下反倒称了那公主的心意。”令狐沉玉说着摸一摸鼻子,不觉皱眉:“这味道赶紧撤了吧,再熏下去本宫可真是要爬不起来了。”
一旁的宫女闻言忙将暗格里的香炉撤走,白芷去将窗户打开,然后端了一盏薄荷茶递与令狐沉玉:“娘娘好心为那月夫人与古公子解围,却差点将自己搭进去,奴婢瞧着都心有不甘。”
“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令狐沉玉接过茶盏苦笑一声:“本宫是想着打抱不平的,只是本宫没想到这个公主这么难缠,倘若日后真入了太子府,本宫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所以娘娘才更应该为自己的将来多筹划筹划,奴婢在这宫里的时间长了,见惯了后宫的明枪暗箭,尔虞我诈,如娘娘这般嫉恶如仇,光明正大根本就不是这宫中的生存之道。”
令狐沉玉没有说话,她知道白芷说的没错,可是如同这般,让自己这样违心的活着,那还是自己么?
日子一天一天的在百无聊赖中度过,这些日子,姬辰很少来看望自己,听宫女们说起,似乎都在陪着昭莹公主。
在这深宫里,令狐沉玉没有什么亲人,唯一的一个还是自己的死对头,令狐沉玉不觉就想到了母亲,想到她当年离了母国嫁来此处是何其不易,眼下的自己似乎也越来越容易理解母亲当初的话了。
姬辰是在不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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