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躺在床上,微微蜷缩着身体,她眼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他的眉眼,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姜茶翻了个身,猛地坐了起来。
她突然发现自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虽然她个人认为两人已经算是熟悉。
“姜灿,对了,那天戴口罩的医生叫什么来着?”姜茶想到眼前碍眼的货,想到他仅剩的一点点价值。
不知道被定义成这样的姜灿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回过神来才越想越不对,她姐这是真的春心萌动了?
姜灿心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经常来医院,自然也是听过付医生的传说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看着故作平静的姜茶,然后叹了一口气,决定要拯救他姐脱离付审言这个苦海:“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姜茶也愣了一下,不知道姜灿在打什么算盘,但是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她心头涌现出淡淡的怒气,这破弟弟。
五分钟后,被修整的老老实实的姜灿捏着背角嘤嘤嘤的哭,姜茶心满意足的抱着被子嘿嘿的笑。
付审言,这个名字真好听。
果然长的好看的人就连名字也不一般。
付审言迅速的洗了个澡,他想尽可能的保持着自己那点仅有的自尊与骄傲,不能这么憔悴邋里邋遢的出现在付清坷的面前。
好在男子也没介意,根据着他的浏览记录翻看着他的电影,很没意思,大部分都是跟解剖有关的,奇葩看个电影也奇葩。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换着台,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叹了口气,他这个弟弟也是一定没变。
付审言换好衣服,头发拿着干毛巾擦拭了几遍又随便的吹了几下,直到不滴水的程度他才停住。
男子是开车来的,付审言坐在了后面,车里放着最新流行的曲子,曲风活跃且燃,但在他听来就有些吵闹了。
男子观察了他的神色后,很贴心的关了音乐,付审言迷迷糊糊的打着盹。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付审言推开车门,脚步还有些轻飘飘的,进屋时穆清坷还没回来,只有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吃着荔枝。
看见男子后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眼角漾开细纹,兴奋的招了招手。
“景燚过来。”
穆景燚笑了笑坐在了女人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她的问题。
付审言走进来就看见两人亲昵的样子,他内心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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