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青墨,灯火阑珊。
酒到浓时,气氛愈加火热,各部熟识的官员早坐到一起,新科进士自然不愿错过大好的结交机会。
风净洛找尽借口才得以脱逃,迈着微乱的脚步躲到殿前院的花圃。
她倚在搭高的花架间,强忍住涌上喉头的阵阵恶心。夜晚春风冰凉舒骨,稍微吹熄她体内灼热的酒劲。
待缓过气,她欲起身返回,一阵天旋地转猛地袭来。脚下两个踉跄,膝盖磕到架子,直直向后倒去。
土地松软,没有预期的疼痛。她索性闭眼安稳地躺在盛放花丛下,搭高的花架、蔓绕的花藤,与外界相隔成隐蔽的空间。她松松呼了口长气,脑中糊成一片,只觉头顶的月亮亮得她不敢逼视。
脑袋上方突然出现一张清冽俊颜,她愣愣看了半响,不敢相信地闭眼呓语:“果然醉得不清啊……”
“咦?”哪知她再次睁眸,跌在眼前脸并没消失。她猛然伸手向上一抓,稳稳捉住一角月牙白袍,迟疑道:“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醉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颊上,嗓音也沉了几分。他伸手探往额际,中途被沾在唇边的碎发引诱,忍不住捉起盘往耳后。
风净洛蹭了蹭他停在颊边的手,思绪混沌一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下意识只想靠近眼前人。她微微努了努嘴,嫣然笑道:“我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男人凝住她难得的媚态,眸色渐浓,“我是谁?”
风净洛贪念他掌心温度,忍不住偏头贴上在颊边作乱的手,热意从相贴处传来暖得她舒服地慰叹了声,想也不想道:“云陌劫你怎么变成了好多个?”
云陌劫满意地探手至腰搂住她,不答反问,“分开几月可有想过我?”
“想……好想……”酒醉后的风净洛控制不住任由话语流泻,她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压向自己,喃喃道:“你别再变了,一个已经足够,不能再多。”
云陌劫喉头压出一笑,顺着她的力量紧压住她,鼻尖轻贴她的,“这么想为何还要不辞而别?”
风净洛扑扇着黑亮的水眸瞅着他,努力思考这话中之意,混沌的脑袋有片刻清明,正欲开口。灼热的呼吸转往耳际,酥酥麻麻地啃吻落在侧颈,撩得她心头一烫,刚刚恢复的神志又沦陷得更加迷糊。
她轻咬下唇,忍住到口喘息,颈后的热浪蔓延至全身泛起激烈的战栗,她微微动了动,却挣脱不开。圈在腰间的手轻轻拉开前襟,双手用力一扯,衣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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