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听白璃这么一说，想要用蛮力轰开出口是不太现实了，那么想要打开出口，就只能从冬夜身上下手。
只是冬夜这副样子，我们又怎么从他身上下手？
我说：“你什么意思？”
白璃淡淡的说道：“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当年万符古国覆灭，其实就是这十方树的降临，导致整个万符古国有很多城市生灵涂炭，血月竭尽全力也只能救下这都城罢了。”
段云疑惑道：“可是我们经理过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只剩下都城？”
白璃语气依旧很淡，而且还带着一丝不屑：“那是因为，你们所走过的那些地方全是虚假的，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苍老？为什么这小孩进来几十年依旧保持着十多岁的模样，就是因为你们所经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我还是不解：“可我在都城也渡过了好些年，为什么我还是没有感觉道时间的流逝？”
“因为，当年血月虽然和无极散人一起把十方树镇压下来，可依旧没能保护住都城内的子民，而我们现在所见到的那些人，都是虚假的，没有一个是真的，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我们能看到十方树，而他们看不到十方树的原因。”
白璃孜孜不倦的解答着我们的问题。
我陷入深深的震惊当中。
之前所有猜测，但不敢确定，现在经过白璃这么一连串的回答，我也算是明白了。
“那到底是谁搞出这虚幻的一切来的？难道是血月吗？”
我疑惑的问。
白璃微微摇头：“不是很清楚，有可能是血月，有可能是无极散人，也有可能是余飞！”
余飞……
还有无极散人！
应该就是我们之前在十方树上的幻影所看到的那个模糊人影了，在正一道的典故当中，无极散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徒，背叛了正一道的道义，而且为人邪恶。
当初竹妖也告诉我们，无极散人收服了那树妖，有可能是和树妖一伙的，然而现在看来，不管是明间传说还是我们所看到的幻影，都表示着无极散人是站在正义这边的。
就连白璃都是这样说的。
那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段云这时候问道：“不是说十方树是天地灵树吗，它怎么会残害那么多生灵的？”
白璃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你们听过不周山的大致模样吗？”
我想了想：“听说那上面寸草不生，除了几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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