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竺隐佛祖眉头微皱,明觉最是稳重,不知为何也莽撞了起来。
明觉这才回过神来,重又挂上了一抹喜色:“师父,千言师妹,醒了!”
“阿言?”云牧倏忽收回手来,急匆匆地飞奔出去。
季寻冷笑:“虚伪!”
蓦地,一个如同项圈一样的东西冲他而来,竟是将他这个魂灵都禁锢在了那里!
云牧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一路狂奔朝阿言而去。
竺隐佛祖静静地看了一眼季寻,轻轻一叹,移开目光,转身而去。
“从前现在,你从来不肯庇护我哪怕一点点!”季寻的激愤之声传来。
心头一阵揪痛,竺隐佛祖的脚步只是一顿,却也并没有回头。
“呵哈哈哈……”身后,传来了季寻阵阵的猖狂大笑,有痛快,有愤怒,有……悲伤。
待云牧如驾云雾般飞速地冲进阿言的房间时,入目的是静静坐在床榻上的阿言,她眼神纯净,那张明艳的脸上挂着一抹恬静的微笑,静美得如同人界传说中最圣洁的神女。
听到动静,她转过脸来,看着云牧和竺隐佛祖,脸上浮出一抹疑惑,但她仍是甜甜地朝他们一笑。
云牧心中的狂喜被惊疑取代,他走上前去,想要用手去摸摸她的头发,可她却惊慌失措地躲了过去,眸中闪烁的都是疑惑。
“阿言?”云牧心中酸涩。
千言看着他,目光茫然,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她只在心中奇怪,这个人,好似有一股莫名的亲切。
“你……不记得二哥了吗?”云牧攥紧了手指。
千言皱起眉头,认真地思虑了片刻,她抬起头来看着云牧,有些茫然:“二哥?”
这一声疑问,如同一把锋利的刀,霎时在云牧心头又划了一刀。
云牧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他稳了稳心神——大哥说得对,现在情况不明,还是不要让父君母后知道的好;若是今日来此的是父君母后,看到的是这样的阿言,怕是会肝肠寸断。
竺隐佛祖心中叹息,他惊诧于阿言能够在神魂有损的情况下迅速醒过来,但看到眼前这一幕,又如此得合情合理——她到底神魂有伤,记忆混乱、识人不清,也属正常现象。
若是她当真醒来安然无恙,那天赋也高得太过吓人。
“还难受吗?”清楚这些,竺隐佛祖倒没有像云牧那样倍受打击,他缓缓地走到千言面前,温和地问道。
“嗯。”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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