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言回到单文淑住处的时候,钟书谨正坐在那外头的树上晃动着双腿望着单文淑屋子的房门。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手中还把玩着腰间的那个香囊。
“钟教主,外面风大,怎么不去里头坐着?”
听到林子言的呼唤,钟书谨便放下了手中的香囊,撑着手边的树干,稍一借力便轻松的跳了下来。
在林子言面前站定后,她才道:“你母亲在里面,我跟她不熟,加上待在里面没什么用,就出来透透气了。”
闻言,林子言顿时就凝起了脸,匆匆道了句:“我去看看。”
便急忙进屋了。
钟书谨想了想,也跟在林子言身后进去了。
“这次真的是多谢顾大夫了,文淑可是我们老爷的心头肉啊,如今能得顾大夫妙手回春,实乃我林家之幸呐。”
林母一身华服,雍容华贵,坐在屋内的圆桌旁,对着顾卿音笑着客套道:“待明日老爷回府了,定得要设宴款待顾大夫,顾大夫到时候可定要赏脸过来哟。”
顾卿音客气的笑了笑。
“夫人无需如此客气,小女子学艺不精,只能替五夫人暂时延了一口气罢了,称不上妙手回春。实在是担不起您这一声谢。”
林母亲热的拉着单文淑的手,含笑道:“怎会呢,你看文淑这气色不是好多了吗,再过几日,定是能够病愈了。”
单文淑苦涩笑了笑,道:“若真能如此,那实在是妾身之大幸呢。”
猜不出这时候林母来此的意味,单文淑只能与她寰转谈笑着。
林子言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她第一眼,便是落在了单文淑身上。
见单文淑无事,她才松了口气,恭敬地对林母行了个礼。
“母亲。”
看到林子言那关切的眼神,林母轻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子言,你这是怕我把文淑吃了吗?怎么这么紧张?”
气氛忽然就变得有些僵硬。
林子言垂了垂眸,淡声道:“母亲真是说笑了,孩儿只是怕您来此,会惹父亲不悦罢了。毕竟父亲早就说过了,五姨娘身子不适,需得静养,旁人不得无故来此打扰。若是您在此处,而五姨娘却是不巧的犯病了,那父亲定是会不高兴的。”
“呵,原来是这样啊。”林母放开了单文淑的手,端起面前茶水抿了一口,笑得别有深意:“不过我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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