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宗话一出口，余丰年确实是看出了不同。
和以前不同，此时的贺云宗身体内蕴含着一股亮团。
这是贺云宗故意释放出来的，当然也是因为余丰年的眼界变了。
没有真灵的时候，他是站在山下看山，满眼迷雾，而有了真灵后，他则是站着山上看山，一览无遗。
在余丰年此时的身体内也有着一股亮团，可和贺云宗比起来却要小得多。
“你还没告诉我，你师承何处？”
不能怪贺云宗热衷这个问题，武道的圈子就那么大，指不定便会扯上关系。
“我没有师傅，教我吸收真灵的是一个叫玉老的人。”
“玉老？”
贺云宗努力思索着，却找不到认识的人中有与之对应的人物。
玉老是上古时期的人，贺云宗当然是不可能认识的。
不认识，即这人非敌亦非友。
非敌非友，也就没有牵扯，所以说话也很表面。
不过和贺云宗的一番表面谈话，还是让余丰年受益匪浅，让他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叫武者的人。
武者又按境界高低分为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三个阶段。
练精化气，吸收真灵。
练气化神，运用真灵。
练神还虚，人灵合一。
贺云宗则处于练气化神的阶段。
武者多了便成了武道，而传闻在武道上还有更高层次的存在。
可这个并不是贺云宗所能知道的。
便如之前的余丰年一样，只有入了道，才能了解武道。
想要知道更高层次的所在，也只有当你踏上这个层次后。
“武道吗？在我们那个年代可没有这个词。”
玉老的声音在余丰年的心里响起。
“你有能量了啊。”余丰年惊喜道。
“嗯，我的能量来自你的真灵，你有了真灵，我自当也有了能量”
“你说你那个年代没有武道，那又有什么？”
“在我们那个年代只有修真之道。”
“那我现在是该算修真之道，还是武道。”
“你修炼之法来自修真之道，所以你的内在属于修真之道，可你活在当下，所以你的外在则处于武道。”
“我不懂。”
“修炼之事，懂便是懂，不懂别人也帮不了你。”
“呃……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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