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偷偷爬到了头顶上,弯弯的一轮,偏偏还有一角害羞似的躲进了云堆里。
突然不知哪里突然传来一声蛙鸣,一声带动二声,二声带动十声,十声带动百声……渐渐的,这个院子好像被蛙鸣淹没掉了一样。
范澈站在阿墨的旁边,拉着她的手,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肥肉颤抖,手指哆哆嗦嗦的人,一句话都没说。
宁知府大脑一片空白,满脑子里塞的都是疑问:他怎么在这里?他为什么在这里?他和这女人什么关系?他和范家什么关系?难道玉风惹的人是他?还是……
他更想现在就把宁玉风拉到面前来,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惹了什么人?
“宁知府,夜深了,不知还有什么事么?”范澈的目光却从没离开过宁知府的身上。
宁知府身体抖了抖,突然上前几步,就要跪下:“二……”
却有一只手突然伸到他的面前拦住了他:“宁知府,能不能先让你的下人出去一下?”
宁知府知道他是有话要跟自己说,连忙朝后面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李顺他们刚看到自家老爷的表现早就一头雾水了,现在老爷又这么听这范大夫的话让自己出去,虽然心理很奇怪,可是还是不得不执行。
宁知府回头看着李顺他们出了院子,直到看着他们关上了的院门,这才回过头,跪了下来:“宁德拜见二爷。”
“起来吧。”范澈也没有伸手去扶,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宁德连忙爬起来,小心的看了眼阿墨和范澈牵在一起的手,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范澈抬头看了眼越躲越深的月亮,叹了声:“怕是要变天了。”
宁德一听这抖得更厉害了。
“宁大人,我只跟你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范家,可是,希望你不要借着淳于家的面子而任自己的孩子胡作非为。你们才来短短一年,却差点把这永安城闹得鸡犬不宁。我那外甥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养儿不教父之过。如果你们真犯了什么错传到帝都去,怕是淳于家也不会纵容自家人如此吧?”
“都是宁德的错,宁德教子无方。请二爷见谅。”宁德快哭了,心里暗暗把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骂了不下几千次。别看他长得像四十岁,其实已经五十岁了,算是老来得子了。哪能不宠着?谁知这样宠着,竟得罪了二爷!唉……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罢了,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吧。如果没事,宁大人早点回去休息吧。”范澈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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