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雨裳四人终于到了郏海州。
海边的城镇里,连风都带着海的味道。
路上行走的人大多有着麦色的肌肤,穿着短衫露出半片健硕胸膛的,是渔民。
腰带拧成麻条一般系着,方便有人落水的时候解下腰带便能救人一命。
不停地撒网收网,领口便自然散开了。
郏海州的渔民们一天有两次出海的时间,一次是清晨,为晨捕;一次是傍晚出海,为夕捕。
说是出海,其实也不会离岸边很远,通常是一个时辰便能来回的距离之内。再远了,便随时都有可能迷失方向,流向某片不知明的海域。
大家捕鱼不过是为了生计,谁会和性命过不去呢?
雨裳一行人到的时候,正是夕捕结束的时候。
街道上可见不少麦色肌肤的人挑着滴水的竹篓前行。
四人寻了间客栈住下。
袁帅和君恋对郏海州很感兴趣,便结伴出去逛了。
白门看向雨裳,“今日先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再去打听渡海的船只的事情。听闻这船只并不是随时都有的。每个月只有那么几趟,名额有限。”
雨裳闻言,将视线转向他,“你送我到这里,我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这一路,白门虽然不曾明说,但有了与萧煌的纠葛之后,对感情上的事,已经不是一无所知了,隐约间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不同。
而她亦感觉到了白门身上还藏着什么。
在京城的时候,她便知他的身份与南蛮国有关,他与他们相遇,是有目的的。只是他对他们并没有恶意,还帮过她。他不说,她便不问。
但到了现在,她不得不问了。
一旦出海,再难回萧国,这一去就是一生。
她不能耽搁白门的一生。
白门诧异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我记得,除夕夜,你便答应了我与你一起的。”
雨裳怔了怔,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
神色微变。
原来,白门早就发现了她的心思,那几天的话,竟句句深意。
她笑了起来,“竟是如此……可你当真不回南蛮国了吗?那你又为何前往京城?”
故意绷了绷脸,“白门,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
这质问的语气,让白门心中一紧,忙要解释,却突然发现她神色里的揶揄,失笑了起来。
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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