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买从斗狗场回来后,心里的伤痕一直没有痊愈。
每晚都能梦到他在一帮狗男女面前扮着的那只萤火虫形象。
就连他自己都没忍住去笑话自己。
身边的人,叶毛还是傻乎乎的一副失忆状态,付乳与熊激也是照常的懒惰。
实在是没什么能交心的人。
这几天又奢侈了一次,喊了那帮留有联系电话的姐姐们上门服务。
只不过,心事重重的孟买到最后也没能尽兴。
跟着连累了那位以前常常夸他技术好的姐姐。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孟买无力地拿过来一看。
“纳兰少爷?”孟买看清手机上的号码显示后微微惊讶。
这都多久没有的事情啦,纳兰义德竟然主动来电?
稍稍振奋起精神,孟买点了接听键。
“纳兰少爷,我在。”
“孟买,今晚帮我办点事情。”纳兰义德声音分外低沉,就连孟买这种狠事干多了的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纳兰少爷......是什么事情?”孟买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气。
现在他还想着,只要不是叫他继续玩萤火虫游戏就好。
可惜他想错啦。
“月生的那几个人,还住在你上面么?”纳兰义德开门见山问道。
“在的,他们刚刚从外面回来,我还隔着门听见了他们聊天的声音。”孟买小心翼翼地答道。
“把他们做掉!”纳兰义德一声令下。
孟买一惊,原本靠在床头的背也不由自主地离开啦,“什么!做掉......!”
“没听懂我说的话?”纳兰义德音量加大。
孟买只觉得脑壳轰然一炸。
那种事情干多,真的会觉得手抖。
更何况,逃到东北,再辗转到东海,他本以为能金盆洗手,安安心心赚点小钱过日子,给大佬当小弟端茶倒水什么的根本不用太在意。
可这一刻,使唤他的大佬忽然叫他拿出命去做事,这又该怎么办?
“纳兰少爷,能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您竟然要......”颤抖中,孟买出声。
“真是多嘴,说吧,要多少钱,才能让你闭上嘴巴心甘情愿去办事。”纳兰义德不耐烦道。
“纳兰少爷,这不是钱的问题......”
话还没说完,孟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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