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石头“妹妹”的定位清晰无比，于是皆大欢喜。不但张大美人乐意，王鹏飞高兴，老八高兴，就连崔大美人也跟着高兴。看崔大美人的高兴不像是装的，我心中暗凛，至少在眼下这段时间，刚把张大美人“吻”住，可千万别节外生枝了。
小石头借钱的主要目的，是赞助老八。老八自从被王鹏飞疏通关系放回来后，安稳了许多。我私人花钱给他报了驾校学习班，南山咨询的咨询业务他干不了，当个司机应该没问题。可老八的心思根本就不再工作，或者说开车上，而是在跳舞上。李非上次和我谈完后，宁天羽马上就和老八议定了赔偿条件，只不过宁天羽同意的数和老八、小石头想要的数差的太多，谈判眼看着就要陷入僵局。我给李非打了个电话，我表达的思路只有一个，就算老八因为反应情况而被关了两天，可不代表老八反应的事就没事或不是事了。谈判吗，各有妥协，各有让步，没有一口价的道理。
此后，他们又接触几次，老八和小石头适当调低了心里预期，宁天羽和李非那边再高高手，这份赔偿协议就算正式签了下来。可赔偿拿到后，光是补偿房东就用去了大半，原计划5月份参加西秦省第二届青年技能大赛——舞蹈组比赛的经费，就不够了。
我和张大美人商议一番后，也不用多少钱，就别算小石头和老八借的了，干脆以赞助的形式出吧，正好趁这个机会打打广告。所以今天济济一堂，主要商量的就是广告怎么打的问题。
但凡小石头在场的时候，王鹏飞就兴奋，这次也不例外。他率先发言，“广告好不好，主要还得看疗效。不是有这句广告词吗？我看把这句话直接拿过来用就行。”
“大飞，现在商量的是怎么广告、做什么广告，不是用什么广告词的问题，你别跑题。”
“好，我不跑题，那你说说怎么广告，做什么广告，我听听你的高见。”
“高见我没有，低见倒是有两个。我当这个顾问，也不能白吃饭、不干活啊？”大脑袋清了清嗓子，道：“舞蹈比赛，必须统一着装，在衣服上印上‘南山咨询’的字样，还有啊，可以现场举办一些促销活动，比如填个表，就给个水杯。把真实信息留下的，就给个笔啥的。我敢说，肯定有人愿意占这个便宜……”
“宏斌，你觉得这些占便宜的人，有多大的比例能发展成南山咨询的真实客户吗？”张大美人一问，大脑袋就没电了。
“大脑袋，你说完了？”王鹏飞在一旁问道。
大脑袋点头不吭声。王鹏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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