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动用“外围”力量调查马耀冬的事最终还是被张大美人知道了。面对她来势汹汹的质问，我忽然发现，为什么她接手的咨询个案总能快速结束。而我接手的，磨磨叽叽，越咨询越大发，越咨询事越多的原因了。那就是：张大美人的咨询，轻易不会扩大范围，就事论事，说完拉倒。对客户而言，爱听就听，不爱听也拉倒。无论爱听不爱听，话已经讲完，怎么做则是客户自己的事了，南山咨询概不插手。如果一定要求南山咨询插手也可以，给钱吧。张大美人会给开出一个咨询客户基本都不接受的价格，而且理由还非常充分，根本不给客户“置喙”的机会。
张大美人的质问，有她的担心，虽然没明说。南山咨询从创业起步至今，没花公安局和市妇联一分钱，也就是说有今天业绩，我们靠的并不是“外围”的力量，完全是自己一刀一枪从市场上拼出来的。这或许就是南山咨询经历了我“隐瞒不报”那么大的风波后，仍能留存的主要原因。王主任曾说起是张大美人和她的母亲在市妇联和市公安局据理力争，南山咨询才得以保留，甚至我的任务能得以继续执行都是有赖于张大美人娘俩的周旋。现在我不但动用“外围”力量，居然还堂而皇之的把“外围”力量引进道南山网络和南山咨询中，这么大的事，你彼南山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如果上边真要把南山咨询收回，这理由得多充分？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又赶快把市局和苏强那边的人往回送。可请神容易送神难，当时答应的不痛快，现在根本就是不答应了。我这才感受到了压力，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再想办法，至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从靠谱、靠得住的角度来取舍老婆和如“如父母般”的领导，那还是老婆，靠得住，更靠谱啊！
我充分做好了跪搓衣板、钉子板的心理准备后，我把局里拒绝收回已经进入南山系市局人员的结果告诉了张大美人。张大美人的反应倒是比上次冷静的多，想了想道：“彼总，宏斌和鹏飞能被你拉过来，这几个人你也能。该想的办法，你自己想，既然送不回去，只能先留着了。但这几个人的使用，必须心里有数。”
“丽红，你看这里也没外人，别一口一个‘彼总’了，好吗？”张大美人自从第二次出走回来后，对我的称呼一直是“彼总”，无论人前人后都是这样，连我们算是关系确定后的“你”都不再叫了。我就算是头猪，是块木头，也能品出来这里的不同了。
“不叫你彼总，叫你什么？”
“叫啥都行啊？你以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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