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娜什么情况,请描述一下。”
“当时刘娜没有穿衣服,一件都没穿,‘大’字形躺在床上,四肢都被手铐锁在床周的四柱上,身上全是红紫色印子,一条条的。对了,手脖子和脚脖子上都是血槽,一直在流血。她的脸肿了,眼眶乌黑,可能是维川打的吧。”
“是面朝上仰躺,还是面朝下俯躺?”
“是面朝上的。”
“你和王维川赶去3号别墅时,他是否佩戴手铐?”
“维川是交警,那有手铐?”
“交警也可以佩戴手铐,请回答刚才的问题。”
“没有。大夏天的就那么件衣服和裤子,揣个手机都很明显,何况是手铐?而且是四副?”
“那你觉得把刘娜铐在床上的人,是不是王维川?”
“我……不知道。”
“你刚才说你进去的时候看见王维川在趴在刘娜身上,那么刘娜身上的伤痕你怎么看见的。”
“这……,那个角度……,就算是常识问题吧,我不想回答。”
“这样,请你描述下你看见刘娜身上都哪里有伤痕?”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解释一下,案发现场的大床是放在屋子正中的,理论上王维川可以在任意角度殴打刘娜。但法医对刘娜的伤情进行判定时发现,她的伤势除了钝器击打伤外,还有条形物抽打伤。而且都是从头部向身体下肢方向施加的。而抽打伤从施加到人体再到发生红紫伤情,理论上需要15分钟时间。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不太明白……”
“这样说吧,我们怀疑刘娜身上的伤,可能是多次施加的,而不是一次。”
“就是说刘娜的伤不是维川打的?”
“请回答问题。”
“刘娜的大腿上,身上,手臂上都是。还有她……那里,血淋淋的,好像也有伤。”
“哪里?”
“你们问的这个详细,真是让人崩溃。就是那里,明白吗?那里!”
“身上的情况呢?”
“当时我……看见刘娜胸口上都是一条条的红紫印子。”
“请继续描述。”
“维川忽然就不动了。开始我并不知道维川不行了,可当我爬起来时就听刘娜叫的声音不对,我连忙上去拽维川,这次维川没栏我,我一拽,他就软哒哒的从刘娜身上滑下来了。我以为维川明白过来了,就一松手。可刚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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