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怎么样了?”仁济堂中,沈沉渊在诊病屏风外转来转去,偏偏大夫又不让他进去。
“诶哟我说宰相大人,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诊病么?”京城的名医秦伦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抱怨,“你这样子,叫我如何能看得清病人的状况?”
“那好,你好好看。”沈沉渊妥协。
“看不好我拆了你的医馆。”半晌,沈沉渊补充道。
秦伦暗自摇了摇头,宰相大人还是一如既往地难搞定。
约莫一刻以后,秦伦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堂屋。
“怎么样?她怎么样了?”沈沉渊依旧睁着含血丝的眸子。
“没什么大事。吸了些烟,我给开两副药就是了。手上的伤上了药几日就能好,背上的伤可能会留疤。”秦伦坐在桌前,提起毛笔打算写药方。
“你说这叫没什么大事?”
秦伦笔一顿,抬头对上一双猩红想要杀人的眼:“对医家而言,能够治好的病都属于没什么大事,至于留疤什么的,有什么重要?”
“她不能留疤,你给我治好了。”沈沉渊固执道。
“我是大夫不是神仙,并不是什么都能治的。”
“治不好我拆了你医馆。”
秦伦抬起满布皱纹的脸,一双沧桑的小眼睛淡淡地,忽地把手中的笔拍到了桌上,起身就要离开:“宰相大人请自便。”
闻名京城数十载的医家圣手,自有风骨。
“你......你回来......”秦伦也许是京中最好的大夫了,沈沉渊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宰相大人又叫我回来作甚?莫不是要我自己动手拆医馆?”波澜不兴的语调。
“真的,没有办法愈合伤疤么?”
“我可以开一点生肌化瘀的方子,但未必能恢复如初。”秦伦淡淡道。
“麻烦你了。”
秦伦略微抬了抬眼,似乎从未见过宰相大人脾性如此谦和的时候。
抱着怀中的人回到府中,便见着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沈励和靳小柳。
靳小柳躲在沈励身后,期期艾艾地给宰相大人行了礼。她是想来看看,荆卿卿的情况如何了。
“宰相大人,荆姑娘没事了?”沈励恭敬地行了礼。
“没有大碍了。”
“那些书生我都先行放了,几个刺客我押进了大牢,听凭宰相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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