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衡那时候也就比我大三岁，就因为我比秋家的大小姐早出生了几日，便被嫡系惦记上了，不是小吾，也会是别的事。”
小吾小吾，吾是我的意思。
许是觉得小吾的故事让气氛有些压抑，仇已报一切都看淡的秋暮错开了话题：
“知道我为什么叫秋暮么？”
“什么？”还沉浸在小吾的‘故事’中的知义没回过神来，一脸的懵逼。
秋暮瞧着知义迷茫的双眼，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似是整个人都温柔了几分：“我母亲说她望与秋狄朝朝暮暮，有了我之后秋狄也的确常来看她，所以给我起名叫秋暮，可最终还是求而不得，秋狄此人，值不得这般深情，可错付的情意终究收不回，只得在这高门大院内蹉跎。”
说道最后，也只是有些可惜罢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知义看秋暮对他母亲对秋狄的感情并不反感，便问：“你难道不替你母亲不值么？”
为了那样一个人，蹉跎了一生，临死还背负上了骂名。
“母亲说感情的事说不清，她知秋狄是何人，但还是爱，这没有办法。”
知义闻言却是沉默了，的确，这世界上嘴说不清的就是感情。
明知是错，却终究一错再错。
不是死不回头，而是回不了头。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秋暮这才将过知义扶到床上盖好被子。
“好好休息。”
“嗯。”
瞧着秋暮离开的背影，知义忽然觉得他十分的孤独。
在他的世界中，只有一个小吾一个母亲。
他的母亲还有秋狄，既是秋狄不爱她。
小吾是与他一样唯一一个只有彼此的存在，却又因为他死在了秋衡手中。
秋暮说他杀了小吾，一点都没有说错。
动物的情感比人类的直观简单，谁对它好，它便与谁亲近，便是拿命护着，也是心甘情愿。
如小吾，如秋暮。
有时候知义挺讨厌所谓的正义的，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谁强大谁便是对的。
秋暮如果不是现在这样，只怕这一辈子也别想报仇。
他只是用了八年时间让自己变强，然后去毁了欺凌他的人。
可律法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滥杀，血腥。
但后院妇人的手段又好上多少？只因她们懂得算计，懂得迂回，懂得保全自己。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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