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阳愠怒,怒道:“我说了,我不想知道。”
现在,只要一提到萧王二字,她的手腕会不住隐隐作痛……
不断的会想起那一夜……
苏锦阳深吸一口气,碾弃心中杂念,强行冷静下自己的心态和语气。
“抱歉,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太子。”
轻描淡写两字,信息量极大。
苏锦阳下意识问道:“他想亲自动手偷玉玺?”
话落,她像反应过来,抿紧嘴角,不吭声。
“你还是在乎他,”秦玉珩不着痕迹叹息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在苏锦阳面前,“那夜,你手腕很疼罢……”
“你怎么知道?”
秦玉珩轻描淡写道:“恰好看见而已。”
苏锦阳躲开他的目光,没有拿过瓷瓶。
“不关你事。”
“如你真的想帮萧王,动手得快。”秦玉珩道,“一个月,最多一个月。”
话落,他转身离去。
啪。
窗户被重重关上。
秦玉珩步子顿了一下。
第二日,晨曦透过云雾洒在昭阳,千丝万缕似柳絮,叫醒熟睡中的人。
苏锦阳一早找赵毅借了衣服,大步走出赵府,直奔向茗阁。清晨的阳光很舒服,洒满了一条街道,像金色的地毯。
“卖木簪,卖木簪!”
街边小贩叫喝声不断。
木簪?
小贩摊上摆了各色的木簪,普通的木料以精湛的工艺雕刻出各种形状,木簪的样式众多,有草木、走兽……
苏锦阳蹲在摊前,指尖拂过木簪。
一支木簪上刻着几朵小巧的桔梗花,一眼看上去很素雅很干净。
她低垂下墨眸。
很配一个人……
昨夜,秦玉珩一袭黑衣被风打乱在夜色中,尤其是那如瀑的三千青丝,点染上月光后似落初霜……
如果能将青丝挽上,这支木簪会很配他。
想着,苏锦阳拿木簪的手紧了一下。
“这支木簪怎么卖的?”
“姑娘,十文。”
“给。”
不多不少,正好十文。
“多谢姑娘。”
苏锦阳起身,将簪子放在怀里。抖了抖袖子,大摇大摆往茗阁走去。
茗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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