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府门前,梁富曲便从内院匆忙出来笑脸迎接。
“哎呀,太子殿下能来我这梁府,让舍下蓬荜生辉啊。”
仆人还未曾反应过来,倒是燕措摆出面客常用的招牌笑容,说道:“梁老爷客气了。”
“快快请进,府内早已备下好茶款待。”梁富曲特意挪开位置,他伸手笑容可掬般的为二人引路。
前院两边栽种着不少景观植物,道路两边共有八盏石灯引路,把前院照得通亮,完全不会因为浓重的夜色而看不清脚下的路。
乔含玉抬头一看这房屋的构造,嚯!果真是烟阳第一首富,瞧这屋顶上的砖瓦,那都是由珊瑚琉璃瓦堆砌而成,还有这院墙上高高挂着的匾额,那也是镀金所造,甚至提笔的字迹都是由大家书写。这样的奢华,即使放眼整个朝阳,也不一定有哪家权贵能比得上吧。
从此人方才得态度来看,想必这梁富曲是早有准备,估计连燕措所有的行程都牢牢掌握在手心里了。
他接待燕措,是在后院的凉亭内,周围有荷花池塘相伴,更有假山流水相称应景。
“殿下,请坐。”梁富曲热情地招呼着燕措坐下,这刚一坐下,那梁富曲就先举起茶杯,以茶代酒道:“听下人说,太子殿下方才可是力挽狂澜,控制住了那辆失控的马车?”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方才若非殿下出手,恐怕那失控的马就要惹出事端来了!”
“好说……只是有一点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是何事?”
“是这样,听驾驶马车的马夫说,马驹是突然失控的……”
“关于此事,草民也是觉着有些奇怪,不过细细想来之后,草民便不以为然了。”
“哦?这是为何?”
“马驹突然失控或许是因为当时在街上受了外力影响。不瞒殿下,这马驹是草民从边境牵过来饲养的,毕竟野性难驯,一时失控也是在所难免。让殿下忧心了……”梁富曲奉茶赔罪,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一番招待后,燕措以公事作为借口,携着乔含玉离开梁府。
“这个梁老爷左一句奉承,右一句问好,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要巴结你。可你倒好,一句有公事要办,就急匆匆走了出来。难道还怕他吃了你不成?”
“无商不奸,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迟早会害了自己。既然提前知道,又何必自寻烦恼呢?再说,我也不缺那点银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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