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含玉离开了那里,转头奔向了杜远之的牢房,不想途经了岳常卿的牢房,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故开口轻声喊了喊她的名字。
“倌娘。”这一声倌娘让含玉不禁停下脚步,驻留在那个牢房前。
然而含玉并未转过身正眼瞧他,她问:“你有何事?”
“我…我…多谢你替我在大理寺面前护住了我父母亲的性命,此番恩德,来世……”
还未等他说完,乔含玉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们二老与此事本就无关,大理寺执法虽严,但也不会牵累无辜者,你不必谢我!”
乔含玉拔步就想走,可岳常卿还有话未说,他求她听完再走也不迟,故而她留下来,冷眼瞧着。
“清荷她……如何了?我这里是关押男犯的,也不知她那里……还请你告诉我。”
“你如何,她便如何。我这回答,你可满意?”
“我……我……”岳常卿羞愧地低下了头,他自知一切咎由自取,根本怨不得旁人,此刻也不敢奢求什么,毕竟自己失言在先,注定是有缘无分,命中该有此劫。
“岳常卿,你当真让我失望透顶,你也当真…让你父母失望透顶,你……好自为之吧。”乔含玉不再多言,她抛下这一句,然后挥袖离去。
之后,她打算去杜远之那里问出一点线索,哪知竟然和夏侯演撞了个正着。乔含玉见着他第一眼,便想避开他,可是他身后的路是通向那个杜远之的,倘若这一次不能问出点什么,那这一趟岂不是白来?
她双手藏于袖中,发髻中簪着的玉桃花流苏簪垂下来的珠子停止了晃动,她凝视着夏侯演,微微露出鄙夷的神色,“你怎么来了这儿?又是跟踪来的?”
夏侯演温柔一笑,他往乔含玉跟前凑近了些,伸出手摸了摸她垂在胸前的发丝,眼神轻佻,颇含调戏之意,“好歹你是我的人,所以你的行踪我务必要掌握清楚的。”
“夏侯演,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
夏侯演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在她耳边狠狠地嗅了一下,“你可真香,就是不知道那个废物有没有这个艳福?真是可惜了……”
乔含玉往后倒退一步,她十分恶心眼前这个人,多呆一刻,她觉得这里的气味会引得她上吐下泻。她不禁捂住嘴,一股酸楚从喉咙里返了上来,恶心的她站不住脚跟,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牢门的木头,俯下了身子。
夏侯演见着她身形晃动,脸色也十分难看,便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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