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江媗回到房里,与之一道的还有面色凝重的江婉。
两人脱鞋上榻,江媗吩咐一脸菜色的画眉去厨房取饭菜来,今日在屋里用膳。画眉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了,离去的脚步还有些虚浮。
江媗看她这样,心里一转就想通了缘由,对一旁候立的桂嬷嬷道:“嬷嬷可与她说通透了吧?”
桂嬷嬷笑容一如往常的慈爱,我看着却菊花一紧。
“都说明白了。这孩子是个聪明的,老婆子看可以留着。”
两人跟特务接头一样对了暗语,江媗点点头,扭头给她僵直着身子坐着的女儿抱起来哄了两声。
这期间江婉一直眉头紧锁地盯着案上的陶漆耳杯。就在江媗以为她不准备说话时,就见她悠悠道了一句。
“姐姐是把方才说给我听的话,原样又说给了画眉听么?”
“咳、咳……”江媗听了猛地一呛,手里的杯盏差点没拿住,讪讪道,“嗨,这哪儿能一样呢。这事儿啊,说给画眉这小丫头听,讲的是一个妾室不好做的道理。可说与你的,却是我这个主母太难做,你说是不是?”
横竖都是你有理。江婉听罢,一脸看无赖的表情瞪过来,咬着后槽牙,阴测测地开了口。
“让我猜猜……嬷嬷必是隐去了其中的关窍,画眉只当那女子是一心攀高枝儿,却落得个草草病殁的下场。她此刻是怕的厉害,可不么,主母手段狠辣,老爷又是个薄情的,换做是她来做这个妾,可还有命可活?”
江媗听了“嘿嘿”一笑,辩道:“话不能这么说,嬷嬷必然说的是那女子天生病弱,扛不住家宅辛劳。至于旁的,我可管不得。”
室内只有姐妹二人并一个桂嬷嬷,外加一个小萝卜头,江婉闭着眼,秀气的眉峰还是拧着。
她睁开眼,眼中光芒锐利,只问了一句。
“那女子,当真是丞相派来的细作?”
“咳咳……咳咳……”奶声奶气的咳嗽声响起。
这下换正在喝水的小萝卜头呛着了,江媗一面给孩子拍背,一面奇怪地白了江婉一眼:“这话我方才已与你说过,骗你作甚。若不是细作,哪儿来的什么‘罪臣之女’,哪儿来的一手琴棋书画,短短一月便把老爷迷得不知南北。”
江媗这话信息量太大了,江婉一脸犹疑。
“期间整整三月有余,你竟都不曾发现此人有异?”江婉说着可能是觉得不可思议,于是竖起了三支手指,又强调了一遍,“只三个月,你就差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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