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直到施针结束宁宁都没能从他脸上看出别的什么来,她总不能把药材拨开直接看人下半身吧。
所以,她这位师兄到底是太能忍,还是……根本没反应?
按道理来讲,她的针法配合独门内力,再辅以足够的药力,本就有疏通血气的功效,明久陵是个十分清心寡欲的男子,近二十年的累积啊,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怎么可能会没点反应呢?
偏偏他自己就懂医,她也不好直接把脉。
明久陵他……该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长期坐在轮椅上导致的后遗症?
想到有这个可能,宁宁不禁有些惊恐,这会不会影响到她的任务?
她一脸若有所思的走出去,关上房门,看了一眼两边守着的一看就气势不凡的青衣男子,打量半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她做贼似的悄声问:“你们少主除了腿,应该没什么其他毛病吧。”
青衣男子顿了顿,疑惑的看着她说:“姑娘是什么意思?”
宁宁忸怩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我是说,他,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青衣男子闻言脸上的表情迅速扭曲了一下,随即看了她一眼,眼底带上了一丝同情,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姑娘,从门口到卧室这点距离,你说的话,主子都听得很清楚。”
宁宁:“……”
卧槽,想太入神给忘了!
这种背后说人坏话,还被人当面逮了个正着的情况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宁宁一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转身逃也似的跑走了。
青衣男子忍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以他的耳力自然听到宁宁的治疗有了效果,主子的腿即将治愈,他们做下属的自然很高兴,只是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从哪得出的奇怪结论。
主子不举?
呵呵。
房内飘来微哑的男子声音。
“南星,进来收拾。”
“是。”青衣男子神色一肃,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
转眼就是大半年过去,池塘边的柳树褪去最后一丝青色,京城进入了漫长的冬季。
宁宁坐在亭子里,远远看着宽敞的草地上,明久陵扶着南星的肩膀,认真地做复建,额头很快沁出一层密集的细汗。
她捻起一块白糖糕吃,软糯香甜,吃得脸颊鼓鼓囊囊,吃到第七块的时候,眼前光线一暗,却是明久陵推着轮椅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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