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冯革峥带领自己的人出去收拾乱局。
冯芷兰却突然感到一阵大力压在她的肩上,她回头一看,才发现刘守睿因眩晕扶住了她。
“殿下,您没事吧?还是让我爹找人给您看看吧?好多血啊。”冯芷兰焦急地扶住刘守睿道,仔细一想,才发现难殿中的人除了她与孩子,都参与了战斗,刘守睿贵为皇储却血染衣衫,她却一切完好,感到有些愧疚。
“我没事,咱们上车吧。这些血也不全是我的。”
刘守睿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衣服上浸染了处处血红,刚好他今日又是一身白衣,红白相映,看起来尤其可怖。
冯芷兰无法,只得扶着刘守睿上车,俩人车上随意说着些闲话,回想起这些时候的携手相伴,心中都涌起阵阵暖意。
中途二人经过唐彪家中,接回了他们的儿子小平北。
马车没有开向东宫,而是径直去了皇帝寝宫,冯芷兰本想劝说他好好休息再说,皇帝不会介意的,却忽然醒悟过来。他便是要将这个惨样子展示给皇帝,好让对方看看他刘守睿因为他的犹豫,一个孝子被险恶的政治敌手迫害到了什么境地。再联想到他今日一身白衣,难不成,连这也是计划好的?冯芷兰愣了愣。
“愣着做什么?你是害怕?你放心,我不会与父皇说是你跑出去的,我只会说咱们小心出门,为的是三人去同泰寺给父皇祈福。虽然之前咱们争吵的情况传了出去,但我会尽力向着你。”刘守睿握了握冯芷兰的手臂道。
“殿下,妾不是担心这个,妾只是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父皇本就身子弱着,若是听了这些险恶,怕是经受不住。”她醒过神来,满口胡诌道。
“你别管这么多,哭,哭就是了!”
刘守睿快速说道,冯芷兰有些呆愣,但已经随着他进了皇帝寝宫。
“太子,太子来了。”
太监在皇帝耳边说道,皇帝这才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冯芷兰见他似乎比上一次还要苍老。
“父皇,父皇。”刘守睿未已开口,已是泣不成声,哽咽几乎不能言,只是脸上的委屈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
皇帝咳了两声,看着刘守睿身上的鲜红,颤抖着道:“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儿子想着父皇一直久病不起,便想带着冯侧妃与咱们的孩儿一道去同泰寺给父皇请安,本来极隐秘的行程,不知怎么的就漏了消息,那什么麒麟军中郎将竟带了上千人来追捕,说咱们是什么穷凶极恶的贼寇,可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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