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清僵了许久,没能缓过劲来,本以为门第嫡庶已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大山,没成想父母宠溺让却,老天却要与他开玩笑。
如今太子与东海王相争,世人皆知,而太子虽然痴傻不能任事,但却留着一半的王家血液,更何况如今的太子妃也是王家女,王家自然全族皆保太子,这也是太子最大的依仗,若冯革峥是东海王的人,他如何能与对方结亲?
王守成几人怜惜地看着王逸清,场上落针可闻。
“这,这对方是何职位,怎么知道……”话没说完,他才意识到,对方姓刘啊,这可是皇族之姓。纵然对方不是王公贵族,至少也是皇家边缘,更何况在禁军任职的,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可他还是不死心,便对陈主簿道:“陈主簿,你可问清楚了?如何便知道一定投了东海王,这种事都是隐秘不发的,怎么他知道的这般清楚。”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心有不忍,陈主簿无奈地笑了笑,道:“公子,虽说对方是庶族,但也不是一般的庶族,正是从最为底层之地爬上来的。试问这种人,背后若不付出巨大,依傍靠山,怎么可能坐稳这个高位?”
王逸清苦笑几声,摇了摇头,是啊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不明白呢。对方自然是有靠山的,可若是投靠太子,他们自然轻易便能打听,看来事实果真如此。
桓氏见王逸清表情,便明白他已信了,着人将陈主簿请了出去。
“阿明啊,爹和娘意见没有改变,若对方女子愿意委身为妾,咱们仍然接纳,你自行决定便是,但要是娶为嫡妻,如此瞧着,却是不好。”
桓氏摇了摇头,与王守成对视一眼,便离去了。任留王逸清在此清静清静。
……
王逸清茶不思饭不想地度过了几天,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般的生活,他发现自己对冯芷兰的思念与情意更增添几倍,想着无论如何还是要回去见她才是。
如今他不过十五,冯芷兰也是,俩人都是正当婚龄,但也不算太大,若是不行,先拖着就是。好在他的父母还没有急着安排,对方主母不上心,父亲又征战在外,总可以拖些时候。
“爹,娘,孩儿这便走了。”王逸清与父母拜别道。
“怎么这又要走了?你便留下来,让王大将军给你排个职位,若你不喜欢,便留在家里静些读书也行,才呆了几天,怎么又要走了?”桓氏无奈地道,真恨不得将阿卓阿博身上背的包袱夺下来。
本想实话实说,但觉得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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