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荒蕪的廢棄工廠裡,一個女人被綑綁吊掛在天花板上。雖然眼睛被矇住,衣服殘破不堪,但看得出是位原本身材嬌好的俏麗姑娘。裸露出來的肌膚上不是瘀青就是紅腫,模樣駭人。
她沒死,只是已經哭喊到再也沒有反抗力氣。
男人的腳步聲迴盪在空間裡,昏暗的光線不能掩蓋屬於他的氣息。
是死神的味道。
女人像被驚動的草蛇一樣扭動,沙啞的叫喊聲已經聽不出原本的嗓音。
“求求你...放過我吧......”
來者在女人前方停下,目光平靜無波,對她的掙扎像是無趣的餘興節目。
“放過妳,再讓妳去我杯裡下藥?”
他的話語總有讓空氣凝結的能力,警告旁人不可碰觸。
“我錯了!我錯了平哨...”
女人不停扭曲身體,試圖更靠近面前的男人。
安平哨厭惡的閃開,往後退一步。銳利掃過骯髒的環境,空氣中飄著淡淡血腥味,是這女人流過的血。
“知道錯,那就去死。”
這裡的一切都讓他嫌棄。安平哨身後四個壯漢出現,手裡各自拿這不同工具。
感覺到不懷好意的靠近,失去視覺的女人更瘋狂的想掙脫。
“為什麼!?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是誰?不要過來!不要!”
不能再任受噁心的女人尖叫,安平哨使了眼色要壯漢們上前讓她閉嘴。
壯漢們接受指令紛紛向前,準備大開殺戒。
像是想起什麼,原本轉身事不關己要離開的男人回頭。朝著一群正要開始曝露猬洩本性的男人們提醒。
“要留一口氣。”
血水與廢鐵混雜交融在一起的味道像是發臭的老鼠屍體,悶熱的夏季讓整個細胞都像是快窒息。
那個對世界視若無睹的男人霎那間,想起了有個女人身上有柑橘的香甜。
哨穎第一次深刻感受到有錢人家有司機的方便,雖然她是哨家小姐,但不管是小時候還是出國後,可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她感嘆,這種想去哪永遠不用認得路也不用走路的方便,實在容易上癮。不可取不可取,大腿會變粗,記憶力會退步。
安平哨沒有告訴她是要早上去公司找他,還是中午去公司找她?還是下午去公司找他!打電話給他也都沒被接起,於是只好幾點起床幾電去找人了。
雄偉的建築氣派的豎立在市中心,進進出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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