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妳的了。”
安平哨的聲音一直都是透著寒氣的,但哨穎以前不懂那樣像是死神的氣息是從哪而來。
現在她忽然發現,那是男人從心底投射到眼波的無情。
那種無情不是對人的喜怒哀樂,是對他人的情感同理心無法產生移情作用。
所以像死亡一般平靜。
他可以吊掛著一副殘破的軀殼,說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是她的禮物。
是哪裡出了問題?
哨穎想從他瞳裡解讀什麼,但是不行。
那裡什麼都沒有。
“安平哨,你感覺的到痛嗎?”
“當然。”
她在害怕,從唇齒間到四肢都在顫。安平哨不能理解,這有什麼好怕。他又不會把她用成那樣。
那個女人是罪有應得。
哨穎試著要重新站穩,但還是有些吃力。
“不說痛覺,我是說你的心。”
音高變得尖銳,莫名發酸的眼眶飽含著倔強。
“你的良心、你的同理心、你的人心!不會痛嗎?”
在她眼中的安平哨,明明不是個這樣的人。
雖然才沒認識多久,但她自認為自己比其他人都更能理解他的行為。
他其實沒那麼難以捉摸、那麼難懂。
她以為。
女人激烈的反應像是在控訴一場騙局,安平哨愣著看哨穎滑落下來的眼淚,他覺得也很礙眼。
“她是兇手。”
讓內鬼在酒裡下藥,然後買兇綁架她的兇手。
恐懼與緊張的激素使人感官異常清晰,哨穎馬上明白過來。
“所以呢?”
所以這就是安平哨說的禮物嗎?那是一條人命!一條人命背後都有一整個家!
“所以,罪有應得。”
“……”
哨穎覺得整個胃都在痛苦的扭曲絞痛,安平哨那異於常人的情感邏輯讓她的胸口發悶。
“妳不喜歡這個禮物。”
“對。”
現在,她無比清楚的確定,安平哨是真的想送給她當禮物。而且他不會傷害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確定他不會傷害自己?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男人語氣裡無法掩蓋的失望,還有不可理喻的……堅定。
“那我們換一個吧。”
他厭厭掃了眼垂釣在那兒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