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心虚速速刨了两口青菜,狼狈结束了一餐。
放了碗筷然后平静一下,他才出门去,追上了那两位中年僧人。
缓缓行了一礼,他才道:“敢问师侄,您说的村子里出的事情,能知道具体的事情吗?”
心虚说起话来还是温和的,至少他是住持之尊,平常僧人见了他的面都会不由得尊重的那种。
小辈起初不解,听了才明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尊敬地双手合十,他们道:“是了,心虚方丈您似乎也是从北边来的,不知是否经过那个村子。他们的姓氏还很少见呢……”
虽然不知这位心虚方丈为何想知道他们嚼的舌根,但好歹说仔细了没错。想着,那个小辈把他听说的故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通。
听完,心虚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莫名和怀疑郁结在心中,让他连一句“谢谢”都忘了说。
见他愣住了,小辈们鞠了躬有些莫名其妙地去了。
直到回到了客房,手按在了老的掉漆的木头门把上,他才慢慢反应过来。尽管脚底的温度依旧没有回来。
心虚万万没想到的是:死的就是刚办了老母亲丧事的那四兄弟中的两人。至于纵火的人,当场就自焚了。
烧伤是一兄弟和他的家属。谁叫他们的姓氏非常好记。
然而最令人惊异的是:纵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家里的小妹。
小妹?
“这是为何,家中哪儿来一个小妹?”
心虚怎么都想不通。
带他失魂落魄地扭头,想找一口水润润他干涩的喉咙时,才惊讶地发现:床上半躺着那懒懒散散的金身罗汉。
“你回来了。”
颠僧打了个呵欠,似乎等了他许久。
“师叔!”
心虚立刻快步上前。
“您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那家人不是四个兄弟,最后我也让他们平分了家产啊!为何还有……“
他的不解太多了。
只是连自己一边说着都不自觉地声音小下去。他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颠僧点点头,好像很是赞同他的疑问似的,道:“是啊。他们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
可你怎么知道,那家人还有一个小妹呢。老人家重男轻女不认这个女娃,最后女娃气不过,连夜放火连自己的命也不要的。点火用的,就是她送的那副古画。说起来,女娃才是尽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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