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茶花没入乌黑的发间,沉鱼揽镜自照,铜镜中模糊的映出一个女子苍白的面孔,她伸出手细细的为自己抹上胭脂,描眉贴花钿,簪花理云鬓。
“娘娘,”锦素唤了一声“奴婢帮您吧,”
沉鱼摇摇头,对着镜子往发间簪了一只珠花“好看么,”她问。
“好看的,娘娘什么样子都是极美的,”锦素真心的赞美道。
沉鱼面上却是一冷,“啪”的一声将那铜镜拍在桌子上,手上胡乱的往头上抓了两把,将满天的珠翠都取了下来。
“娘娘,怎么了?不是好好的么?”锦素却是一慌。
“没事!你去打盘水来,我将妆卸了吧!”沉鱼苦笑了一声道。
“是!”锦素犹豫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沉鱼静静的坐着,忽然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光洁的脸“你到底还是要以色侍人么?”
过了午后,屋外却下起了雨,起先还是蒙蒙细雨,接着便越来越大,变成了豆粒般大小,打在屋脊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沉鱼倚在塌上,静静的听了会鱼,忽然觉的有些饿了,便又要唤锦素传点心,意外的却瞟见了桌上的空盘子,忽的顿住,手便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还未隆起的小腹,嘴里喃喃道“既不害喜,也不嗜睡,你便是贪吃,这样下去,却让娘亲如何瞒得住你!”
雨似乎越下越大,房檐上流下的雨水像一条条水柱,哗啦啦的往下滚。沉鱼抬起头,看向远处乌沉沉的天空,忽然站起身来唤道“谁在外头?”
“娘娘,是我!”门口有一人应声,接着便见秀荷躬身进来。
沉鱼眼见是秀荷略微似挑了下眉,接着便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雨点打落在屋檐上的“啪嗒”声,沉鱼忽然动了一下,似不舒服的调整了个姿势。
秀荷忙上前扶了她一下,顺手在她背后垫上一个软垫。
沉鱼的眉色似动了一下,转头看了秀荷一眼,却似笑了一下道“其实,每当看到姐姐,我便想起以前在王府的时光,那时候姐姐对我一直是极好的!”
秀荷的眼神颤动了一下,手上略微顿了一下,接着便理好沉鱼后背上垫着的软垫道“奴婢不敢,不过是做好本分罢了,如今娘娘贵为皇妃,怎敢当娘娘一声姐姐!”
沉鱼闻言却未接话,略微沉默的半响,却似叹了口气,缓缓低语了一句“机关算尽,不过为他人作嫁衣裳!”
沉鱼声音很低,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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