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侍女小明接到太子独宿的消息之后,委婉而担忧地告诉了的太子妃。
苏辛放下手中带着倒钩的皮鞭,不解道:“春深殿这么大的床他跑去睡书房?为什么?昨天晚上我压着他了?”
“太子殿下大约是担心娘娘累着。”小明安慰地伸手握着苏辛的手,“您看,太子殿下没来春深殿,不是也没去冬绵阁么?”
冬绵阁里,住着胸大腰细的宋良娣。
“我不累啊。”苏辛嘟囔着随意一抖手腕,小皮鞭凌空一声脆响,震得院中的紫薇花簌簌而落,“一点都不累。”
她真的一点都不累,干翻个两三个萧渥完全不成问题。
小明的声音带着些苦意:“娘娘且放宽心,太子会对您好的。”
苏辛眨了眨眼,深深地觉得,自己和小明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
太子妃于是把刚才的疑惑抛到脑后,舒展胳膊练了小半个时辰,把皮鞭递给身旁的小宫女,痛痛快快地进殿泡了个花瓣澡。
浑身舒坦之后,这才又重新想起了萧渥。
除了太子殿下,她在这东宫竟没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长夜漫漫,既然萧渥不肯来找她,那就只能是她去走一趟了。
苏辛百无聊赖地站起身来,四下一顾:“太子在书房是么?”
得到小明肯定的答复后,太子妃抄起床头的小皮鞭,兴致勃勃地道,“我去看看他。”
月已上弦,清光隔了树影,幽幽静静地落在长廊中,令人心生恍惚,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萧渥站在院子里,远远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
中选的秀女下月初便开始分批进宫,他的女神新封了美人,已择定了七月十六入宫。
以甄白婳的姿色才学,必定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父皇带笑看。
而他注定只能远望,连稍稍走进都要侧身低头避嫌。
因为她成了他的庶母。
满院的月光如同轻霜覆地,一地破碎斑驳的碎影,好似女子破碎的心,寂寥的梦。
他的女神分明是不愿入宫的,太子殿下轻轻握拳,又一次想起流光殿中,甄白婳低垂的眼帘和微颤的双肩,在心中无望地低叹:若是当初,若是当初她知道殿选会是这个结果,是否还会那么狠心地拒绝他?
年少的太子对着色如霜雪的清辉惆怅不已,怔怔地出着神。
当大宫女翠花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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