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秋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到的是洛员外担忧的脸。
“醒了醒了!先生,您快再给瞧瞧!”
洛员外急忙抓过一边的郎中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洛凝秋床边,自己退到一边,催促着郎中。
自从晕倒的洛凝秋被搬回洛府之后,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洛大人您不必惊慌,小姐只是受了些惊吓,一时间心律不齐,急火攻心,并无大碍。”郎中听了洛凝秋的脉,微笑着站起身,说:“待我给小姐开个安神的方子,喝上几日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洛员外又回到床边,坐在洛凝秋的身边,重重呼了声气,他牵起洛凝秋的手放在手里,拍了拍,眼睛落在女儿的脸上,惊魂未定地叹了一声:“可吓死爹了。”
“女儿不孝,让爹爹受受惊。”
洛凝秋抬眼看着洛员外一夜未睡的憔悴受惊的脸,心里满是愧疚,她挣扎着坐起了身体,脑中又想起了姚铭笙的事情,顿时上了感情,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凝儿,你这又是何必呢!”
洛员外看着洛凝秋悲伤的样子,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不忍心地说:“人都死了,你也就认了吧,等着爹爹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定不比那姚公子差。”
洛凝秋呆呆地坐着,半晌过后,才慢慢地说出了一句:“女儿此生,非姚公子不嫁。”
“你怎么如此固执!”洛员外无奈洛凝秋的死心眼,说:“他现在是一个死人了,你如何嫁得!”
“女儿要与姚公子的灵位成亲!待百年之后,去阴间与他相会!”
洛凝秋流着泪,说得斩钉截铁。
“胡闹,这怎么使得!”
洛员外吓了一跳,厉声喝止。
“为何不可,凝秋心里只有姚公子一个,无论他是生是死,女儿都要与他为伴,女子之德,最讲究从一而终,有人定亲未嫁夫先死,敢愿白头守一生,就不得女儿去守着姚公子么?!”
洛凝秋说着,泪水又奔流而出。
“女儿呀,你为何要如此执拗,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去学那刚烈女子,你与姚公子并无婚约,亦无义务为他守节,你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毁了自个一辈子呀!”
洛员外语重心长地劝着。
“爹爹不要再说了,凝秋已经下了决心,生死都要是姚公子的人!”
洛凝秋擦擦眼泪,表情坚毅。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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