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繁花手摸着断成两截的鞭子,一夜未睡,她坐在床上,头轻轻靠到木床柱,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哭红又疲惫的双眼肿胀了起来。
在姚繁花十五年不长的人生中,这条鞭子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她娘去得早,爹和两个哥哥动辄就教育她要贤良淑德,要知书达理,要懂为妇之道,她很寂寞,苦于无人能理解她那一腔的热血和远大的报复,唯有这条鞭子,能在她兴致高昂的时候同她共舞,又在她极其郁闷的时候帮她发泄。
现在鞭子断了,姚繁花痛心疾首,她像是在悼念一位最好的朋友,反复地摸着拿鞭子。
“小姐,您起来了?”
姚繁花的贴身侍女晴儿端着脸盆进了房间,她抬眼瞅见姚繁花哭肿的眼睛和一身的外装,就知她一夜未睡,又看她手里紧握的那只断鞭,顿时了解了姚繁花的心情。
“洗把脸吧,都哭成了什么样子。”
晴儿从水里捞出手巾,扭干,递给姚繁花:“擦擦眼睛。”
“我要杀了她!”
姚繁花看着晴儿,恶狠狠地说。
“杀谁?”
晴儿不以为意,她很习惯了这位三小姐的任性。
“那个姓洛的女子,不仅毁了我的中秋武斗,还害得我断了鞭子,我与她势不两立,定要给她些教训!”
姚繁花怒气一冲,来了精神。
“鞭子是老爷折断的,与洛小姐有什么相干!”
晴儿说得轻描淡写。
“和她无关?她才是始作俑者!”
姚繁花一拍桌子站起身,咬着牙:“昨个我受到的屈辱,定要她加倍还回来!”
晴儿不再去理姚繁花,她对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姐很了解,也习惯了姚繁花的一次次受挫,自小到大,这位姚小姐做什么都没人看得上。
晴儿将手巾放到姚繁花手里,走到窗边开了窗户,一阵清新秋风吹了进来,扫开了屋内浑浊的空气。
这阵风吹得姚繁花很舒服,她抬眼向院子里望去,鲜艳的牡丹开得正旺,伴着春风上下晃着,很有味道。
“我来说个事与小姐解解闷吧。”
晴儿的声音从姚繁花身后传来,姚繁花两只手拄着下巴,胳膊肘支撑在窗沿上,看着和她一样鲜艳耀眼的大牡丹,慢慢地开始发呆。
“二爷去边疆前,曾与一位小姐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小姐你可知道这事?”
“听说过,爹爹不是没同意么,二哥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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