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昊,你能不能别那么逞强,有些事不是打架能解决的了的,你不了解他们的厉害。”
白文凤大大的眼睛,短而弯的睫毛细密如帘,将眼神中的关切遮掩住少许,却又从急切的话语里流露出来。
趴在铁栏杆上,倾耳去听中空铁管里的气流声,对于白文凤的话,易昊以笑代答。
“冲动的代价,你也看到了,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就因为放不下所谓的面子,怕影响他在学校的名声,怕被谢丽瞧不起,就毅然决然的跟人家去斗,结果呢,这辈子估计也就见不到谢丽了。”
白文凤还待再说什么,易昊说:
“你是为本地人开脱呢,还是认为我比不上你们本地人有身份?好了,我要上课了。”
本地人三个字让白文凤气结:屁股决定脑袋,她来劝易昊,完全忘记了身为本地人的事实。
本地学生背负着侮辱性的社会身份——刺头群体。只要被打上了本地人的标签,任你再怎么辩解也无济于事。
外来学生脱离自己出生和生活的地方,来这里与背景不同的人交流。社会交融的经验还不曾获得,因此,格外的不被本地人所见容,也格外的不宽容本地人的所为。
曹文广在白易二人谈话时一直没插嘴,对着白文凤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前胸痴迷不已。一方面佩服苏老坡的博学,一方面佩服易昊的魅力,内心深处,则是对白文凤的乍泄**做着无穷回味。
“文凤,男儿自有男儿行,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在白文凤离开时,曹文广这般劝导。
“小子,过来。”白龙自打在易昊身上吃瘪,开始把目光盯上穿的烧包的单身学生。
“嗌,龙哥,什么事?”对方很上道。
白龙抠鼻,将鼻牛弹出,说:“我最近玩的厉害,手头太紧,看你穿的花里胡哨的,一脸油光,想问你借二十块钱。”
“龙哥,你看能折半行吗?”
“行,不给的话是一顿打,给一半的话我减你半顿。”
对方苦着脸给了钱,问:“龙哥,这给了你我就真没钱了,要是别人再让我上供的话该怎么?”
“你可以报我的名字,好使,白龙的名儿,树的影儿,在这校园里包你畅通无阻。呃,我爹妈给我起这名字这么好,我奋斗这么多年也算没辱没它,你总不能平白无故的使着吧?每星期给我五十块钱,我的名字任你用。”
“白龙,你又问同学收保护费,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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