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随着一次次地纠错，未霜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僵硬。
爷爷最终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看你挺机灵的，怎么对这方面就一窍不通呢！”
未霜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坐下来，用袖口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要是事事通，我也就比现在好过了。”
“果然又臭又硬。”爷爷嫌弃了一句，接着又说道，“既然不是事事通，那就更加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去学。这世上啊，没有不劳而获的果实。”
未霜想了想，干脆站了起来，脆生生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一点也没有因为身体的疲惫而沉哑，“爷爷，您是愿意给我开小灶么？”
爷爷瞪了她一眼，吹胡子瞪眼的显得十分有趣，“你平日里都在后面磨蹭些什么，也没见你磨蹭了明白出来。什么开不开小灶的，老爷子天天给你当仆人，没额外收你银子就不错了！”
老人虽然明面上对她事事都不关心，完全一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样子，可是却每一次都及时地给予了她帮助和关怀。
那每日晚归后温热的饭菜，贴心的药膏，廉价的房租又给了足够的自由空间，今日的驱逐晦气，甚至这学武以及手中所拿的短剑，也都是因为爷爷才有的。
他替她将什么事情都想得周到了，嘴上却从没句暖话。当初说刻意要寻的有缘人，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了。
“爷爷，以后我当您孙女吧。”未霜想了这么多，一时心中动容。
“不说开小灶吗，来吧，练吧。”爷爷似不耐烦，转身就往小板凳那边走去，为未霜腾地方练习。轻而易举地将话题带过。
未霜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脑中再次回忆了一遍潘诗子刚才所教的，挥起自己的短剑。便开始武起来。
爷爷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给她指点，但是从来不示范。
不知过了多久，未霜练的已经有了点样子，至少剑锋有气，会挥舞有力了。爷爷这才说，“今日便先这样，人老了不行了，也容易乏了。”说完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转身去屋子里了。
未霜又比划了两下。随后也收起手中的短剑，小心翼翼地放好，这才回去休息了。
这柄短剑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连材质感觉也只是普通的铁器，剑锋并不算太快。也更没有削铁如泥的锋利，但是偏偏她喜欢得不得了。只要藏得隐蔽点，她便是随身带着，别人也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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