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的处理厂。
一圈红白相间的金属把帐篷和空地分隔开来,一些报废的车辆和垃圾堆在栏杆里,地面有几块显著的烧焦痕迹,风轻抚,可以听见瓶子滚动的声音。
再往外看去,更高的障碍物阻挡着外部的渗入,其高度并肩于外围森林的树木,像一个巨大的笼子,围困住大半的生机。
忽然,地底传来一阵悉数声,随着声音的增大,地表的小石子开始微微颤动,黄色的尘土向外抖嗦,紧接着泥土一阵松动,一颗硕大的脑袋钻了出来。
似是许久没有出来觅食,它的耳朵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两旁,脏兮兮的黄褐色毛发零散粘在皮肉上,露出几道没有痊愈的伤痕,里面的肉向外翻褶,没有血肉模糊,而是呈诡异的暗黑色状。
血红的眼睛随着头的转动打量着四周,确认地点后,它张开嘴,用格外粗长尖锐的门牙狠狠地插入掩埋身子的泥土,“咯吱————”一声,一大块硬泥块被它啃了下来,转头扔到一边。
泥块刚落到地上,立刻腐蚀为灰烬。
接连几下啃咬,老鼠肥胖的身躯终于艰难地从逐渐增大的地洞里钻了出来。
重见天明,它撒着腿在场内欢脱地奔跑起来,尘土飞扬起来,没跑几步,原本高高翘起的胡须再次塌在地上,每走动一步,一根胡须的底端就会在地上留下一道刀割般的痕迹。
没有新鲜食物的气息。
这时,从远处传来拉杆的声音。
底部被特殊金属材料密封好的地方被打开一扇小门,门缓缓向上升起,不高,普通成年人弯腰才可通过,有人越进,四周的警报声却没有响起,红色的底光闪了两下,来者是有特殊权限的。
硫化橡胶底的鞋面踏在泥土地上,轻的几乎没有声响,两只裤脚用抽绳穿过,紧紧地贴在脚踝处,尽量减少布料沾染泥巴的可能性。
越泽沿着焦黑的痕迹慢慢向前走,对周围的景色目不斜视,表情平淡,眼中无波,似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般,削碎的报纸在车胎旁打着旋,顺着风的方向擦过来人的鞋边,连带着灰尘也飘扬起来。
他走了十几米,停下脚步,带着手套的手摸向腰间,取出手枪,上膛,右手拿着枪,继续向前走去,身上的背包被存放在外边,没有带进来,只绑着一个腰包,步伐更加轻松。
腐烂的异味有些冲鼻,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绕过一个横倒着的汽油桶,他走到了一小片更为松软的土地上。
脚底下的质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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