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武当山,已过了月余。
日出赶路,日落投宿。
落脚的客栈里,常年来往着武林人士,各色消息从他们口中传出来。
最近谈论较多的是明教教主张无忌。
“张教主被女子所骗?**失心?这不可能吧?”
“听闻明教教主是个美男子。他爹是武当张翠山,他娘是天鹰教殷素素,都是鼎鼎有名的好皮囊。被骗身又骗心,也不稀奇。”
“大男人**怎能叫骗?分明叫风流!”
“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话?白白堕了明教教主的威名!”
“那女子不知是什么人?能叫明教教主这样的人物都栽了跟头,也是奇事!”
来来往往的行人,议论纷纷。
没有人提及我的名字,想来是有人遮掩过了。
传言愈演愈烈。
“愿意给前教主冲喜的女子,竟是多如过江之鲫!”
“那可不?前教主虽然卸下教主之位,却仍是武当张三丰的徒孙,能够嫁进武当,后半辈子无忧了!”
“这乱世之际,人人生存艰难,但武当山是什么地方,朝廷的走狗还到不了那地界去。”
“听闻有个美人入选了,名叫赵敏,年纪不大,是个孤女,漂亮得紧。”
赵敏?
听到这个消息,我喝茶的动作微顿。
她倒是不死心,到现在仍愿意伺候张无忌。
不过,她怎么成了孤女?江湖上并未传有汝阳王府倒下的消息?莫非是她叛出家门?
“还别说,这孤女是个有福气的,她一到山头上,张无忌就醒了。”
“明教传信出来,一个月后,要给张无忌和赵敏举办婚礼呢。”
“他已卸下教主之位,不再是明教中人,所以婚礼不在光明顶,而是在武当山上举行。”
张无忌醒了?
我心头微微一荡,像是湖水中投入了一粒石子,涟漪圈圈荡开。
未多想,我退了房间,折身而返。
我回到了武当山。
一个月的时间,刚好够我赶到武当。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我到的当天,恰好是张无忌和赵敏的婚礼。
我对着溪水打理了容颜,又折了一朵山茶花,别在鬓侧。收拾完毕,便运起轻功,一路上山。
婚礼正进行到要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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