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瞬沉到谷底,她惊惶至极。一双眸子迎上他的目光,片刻后才冷静下来,冲他浅浅一笑。
他眼中是怎样的神情?失望,怒意,还是隐藏的关心?
不管怎样,她夜半溜出府现在才回,在他这里已是不争的事实。她冷静地和他对视着,脑中权衡过一切可能。她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半晌他没有说话,冷冷清清,好像在等她一个答案。
萧萧默了默,收起嘴角那一丝生硬的笑,垂了眉目,神情幽凉不再看他,启唇直言道:“我两个时辰前溜出去,见了真凶。”
他安静听着,似乎并不意外。
“自协助赵大人查案始,我便知道顺天府错判了,真凶另有其人。落萍……”她说到这个名字,顿了顿,“她毕竟也是玉烟居的姐妹。”
既然她方才做的事情都已在他掌控中,与其等着被他揭露,不如自己主动开口。他的沉默无言,反给了她一个摆脱被动的机会。此刻她神情幽凉但并不十分哀戚,语气里虽有些愧意无奈,却显得不卑不亢。因为她知道女子的哀求退让并不能激起他的怜悯,让他高抬贵手。
“你是怎么知道落萍的?”他发问道,两道清冷的眼光逼视着她。
她心底微澜。这一问看似寻常,实则问的是清欢。
不是清欢说出口,她怎么查得到落萍?须臾之间,她又落了下风。
“南蘅……毕竟曾是玉烟居的姑娘,落萍与清欢也是。不管她们有什么苦衷,那几年一起相处的情分,我是不会忘记的。南蘅怕和大人明说了不被允准,故而大胆趁夜前去……这件事,有关她们两人,有关真相和冤情,亦……有关大人。”她看着他道:“南蘅已经是大人的侍女,虽然知道大人无所不能,但也免不了有时候为一些事情悬心。今夜之举,确是南蘅的不是,还请大人责罚。”
她走到他近前,福身拜了一拜,却不想体内余毒未清,身上忽然一阵绞痛。
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以此逃避引起他的同情,故而强撑着不露出来,只站在原地等他发话。
上面说的话,虽是利用刘南蘅以前的经历将自己撇清了,但她不能保证他对自己所言完全相信。
他还可以继续问下去,问她见到落萍后都说了些什么、怎么找到的她……
可是他却不再追问,顿了顿道:“其实你若想出去,知会一声便可,不必如此躲着我。府外情形复杂,上次若不是运气好,你只怕已死了。”
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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