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姑娘芳名?”
手指触上七棱角的叶子,听有人在旁询问,眼睛也不曾离开那片叶子。
奇怪的树,纸条完全近距离垂落在地面上方,手掌大小的叶子蓬蓬松松的按着规律生长。
她的专注仔细可是苦了另一旁的人啊。
“姑娘,我是江湖人称文诗史人的印江公子哦。”
“姑娘,你听到了吗?”
“姑娘,敢问你的芳名?”
“姑娘…”
“姑娘…”
明瑶瑶正细细观赏着手中奇特的叶子,突然被一只手给抢了去,对方郁闷的盯着她看。
“姑娘啊…就这么一片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明瑶瑶却是斩钉截铁道,看向他的眼睛,“你方才对我说了些什么。”
“…”印江已不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无比挫败的回到风草草身边,脑袋往她胳膊上蹭。
“草草…人家要安慰嘛…”一个男子如此撒娇,真是不忍直视。
幸而风草草很快躲开了她,祁早端着扇子鄙视瞧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都来到拱桥的位置。
陈瑾听了陈熏和风恒基的描述,心中多少也觉得诡异,毫无预兆的死亡,除去暗杀外便有可能是抱病暴毙身亡。
可死者,全尸尽毁。
排除身有重病。
那么,暗杀是一种无声无息间以极细微的动静取人性命的行动,手法多为纤小阴暗。而就算有那种喜欢碎尸的杀人者,也不会冒着暴露的危险胆大光明的行凶。如此,便不为暗杀者。
故,此设想也不成立。
在场之人皆是有智慧之人,如何想不到这些。
杀人征兆没有,目的不详,手法诡异,凶手未知。
此乃谜案。
天都令使,负责凤凰城的安全隐患,皇帝亲封,御赐龙鞭,某种意义上来讲失职罪比之京兆尹更重,搞不好,会牵连九族。
然此处无人在意这个。
陈瑾拿出一张手帕收集了些地上的血,接着扬手,“好了,该走的就走吧。”
众人见他的一番动作自是不解,就算收集物证也用不着如此吧,猜不到也省得再问。
在那边站着的印江不知何时来到前面,“你不会是拿回去敷脸吧,毕竟我可听说过有些人以血养颜。”若有其事的往陈瑾那张白亮无暇的脸上瞥,“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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