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第几次见到司马逸了?
站在亭子外,冷眼旁观着上面正与几名浓妆艳抹,披金戴银的女人调情说笑着的司马逸,我打自心底泛起的冷笑。
再不把女人当女人的男人,也终归是男人啊。
鄙夷的眼神坦荡荡地直射他,我冷冷地发话了,“司马逸,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想利用我到什么时候?这一次来,我就是想来跟他说清楚的!我不是他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工具!
对于我大无畏的直喊司马逸名讳,亭子里那些女人皆变了脸色!眼神惊骇地看向我!
一旁,那个我认识的容嬷嬷又扑了上来。她还想赏我巴掌是吗?眼角淡淡一瞥,我左掌翻起,朝扑来的她胸膛便是毫不留情的重重一击——
“唔、唔唔。”捂住胸口,她站立不稳的大口大口的唔血,最后支持不住摔倒在地,横在地上抽搐不已。
冷冷地瞥了眼地上已渐无气息的她,我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我的手掌,藏于蓝色丝绸广袖下。
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个什么善良的女人!
亲眼见我杀人,那一帮女人们可惊呆了!捂着嘴直揪司马逸衣袍喊说:“王爷、王爷您看婉如姐姐她——”
“你们都先下去吧。”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挥手让那些女人们先下去了。而他则是缓缓从亭子上下来,朝我走来,最后站定在我跟前。
仰头,望着眼前这张邪魅而冷峻的容颜,我毫无畏惧地直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很该死?”
他不置信地盯着我,眉头深蹙,嘴角也涔出点点血丝。
而我则是冷笑出声,“你真的很该死!你现在就可以给我去死!去死。”我疯了般的狂笑,手中握着的匕首也插入他腹部更深,鲜血染红了我的手,我直觉刺目得很,涨昏得很。
杀了他!杀了他之后我就可以自由了!永远的自由了!虽然我也会死去!可是我真的已经受够他了!受够了!他不但害了我,还害了我肚里的宝宝,我恨他!恨他!
想到不败今天下午跟我说的话,我心疼得眼泪直淌。
‘宝儿,我刚刚给你把了脉,你肚里的宝宝,可能不保了!因为脉象很弱。’
该死的东西!害了我的宝宝!该死的混蛋!
我瞪着他,带着深深的怨恨,可他却只是揪了眉心,抬起大掌朝我胸口狠狠一击,我瞬时如破碎的娃娃般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击在了大树上。
嘴里唔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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