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见的怀民,突然给我来了电话。他压低了声音,向我问起夏雪的近况。
我没有说什么,只问他,到底想做何打算?
怀民沉默了一会儿,说:“电话里不好说,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再聊吧。”
宾彬酒家,景物依旧。所谓伊人,却已不在了。我和怀民相对而坐,彼此都有一份尴尬和伤感。不过,怀民还是怀民,并不像遭过一番劫难。宽宽的额头上,仍然闪耀着自信。
我对他说:“夏雪做了人流,情况还好,但已经有几天没跟我通消息了。大概正在深圳找工作。”
怀民眉头紧锁,像被烫伤一样“咝”了一声。他缓缓开口道:“她是去深圳了,临走跟我通过话。但别的,她一点儿没讲。”
“她能怎么说?你们总要好好商量一下。”
怀民有些惊异地看看我,说:“你不知道?她不可能再见我了。”
“咳!这不过是气话。”
“你不了解她。我知道,她做得出。她在单位里,就很要强。怀了孕,又被炒鱿鱼……她是怎么挺过来的”怀民抓着头发,有一些痛心疾首的意思。
“事情怎么弄成这样?”
“不能光怪我。这事情,早晚不就是这个结局?”
“人家是小姑娘,你要负责氨
“我怎么负责?我又能负起什么责?爱过一场,只能是算了。”
“你当初,就应该控制好。哪能随便来?”
怀民望着我,诧异地说:“老兄,你不是也在谈恋爱?你能控制住?感情这东西,谁知道是哪一天发生的?夏雪啊,她不是小姑娘了,其实当时的主动权,还是在她那儿。”
酒家里仍是吵吵嚷嚷,人们没心没肺地在呼喝,似乎俗世里有很多令人陶醉的大欢乐。唯独在我们这个角落里,两个心灵都受了重创的男人,正在谈着爱情的得失。我们与环境,格格不入。
我想到了小白,心里又痛,大学里冰清玉洁的“系花”,当初,能想到会有今日驴
“小白呢?怎么样了?”
怀民叹了一口气,说:“每天都吵,家无一日宁埃”
“你是不是想过,要甩了小白?”
“那怎么可能?孩子倒不是大问题,关键是我们公司。国营单位,二奶问题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的。毁掉一个人,这就是最好的武器。我这位置,不知有多少人在惦记,我要是闹了绯闻,立刻就完蛋”
“怀民,你现在变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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