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作虽被撕得较碎,但要拼起来也费不了多少工夫,只半盏茶的时间,画作的上半部分已渐复原型,可战珩握着另一碎片的手却突然抖得厉害。
因为画作上现出的,是一双他早已刻在记忆深处的眸子!
不是玊凤,而是……当年南月国血案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驻边将军,祝尧!
可脸部有一空缺还未填补上,也许是自己辨认错了,也许这个前族王只是跟祝将军长得比较像而已。
如此自我安慰的解释下,战珩颤着手将紧攥在手中的那一缺片缓缓置下……
整张脸瞬间复原,而这画像,正是祝尧将军!
这张他寻了十多年的熟悉面孔以如此猝不及防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战珩一双拳头猛然攥紧!眉心紧蹙成壑!
是震惊,是悲愤,更是痛心!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南宫宇泽为何会对这个小部族如此在意!为何会不惜一切代价要灭了前族王一家!
所谓的通敌叛族侵境扰民,不过是他为除掉祝将军的一个欲加之罪罢了!
这个这个丧心病狂人面兽心的狗贼!
悲愤之余,战珩全忘了自己身处之境,猛地一拳狠砸到地上,力道之大,仿佛地面都抖了三抖。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战珩的变化,雪女看得清楚,其实她早已将匕首撤离了他的脖颈,若说之前对他的身份只是怀疑的话,这一刻,她便能完全确定了。
只是她更想听他亲自说出口。
闻问,战珩微侧头,用时小会儿稍作调整之后,方才于雪女正前面抱拳单膝跪地恭敬作礼,“战珩。”
未有缀言,直表身份,亦压低声音不让外面之人听了去。
终于亮明了彼此身份,雪女深叹口气,起身,亦伸手将他扶起,“凤儿她……”
南月国发生的事,她知晓得并不多,只知道她的凤儿因被人谋害而嫁给了当时已失了兵权残了腿脚的战珩,之后她因被雪罗尔玊诀囚禁,知晓得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事态渐渐明了,战珩亦知晓雪女对爱女玊凤更是思念深切,他不能直言玊凤已殁的事实来打击她,几多思索之下,才半虚半实地回答,“凤儿她很好,只是……她因受了奸人荼毒,失了记忆,从前的人和事,再也想不起丝毫。”
“就连我这个娘亲也记不起了?”闻得是这个答案,雪女因悲痛而身形一颤。
见其如此,战珩只能安慰,“对不起,是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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