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啊。”娇杏不假思索的回答着,抬眼就对上了漱雪明知故问的神情。
“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什么?
娇杏的眼神更加迷茫了,漱雪只好干脆解释清楚了,“那玉嫱不是取了信走吗?你觉着那信上小姐会写什么内容?”
“难道小姐会写信夸玉嫱?自然是相反的那一面了。”
相反的那一面……娇杏思索着,终于明了,“小姐给殿下的信上责备了玉嫱?”
漱雪高深一笑,“怎能是责备?小姐只是写了事实罢了。”
事实……难道小姐把玉嫱推她的事也写了,可那明明是在写信之后发生的……
电光石火间,娇杏终于将漱雪的前言后语联系在了一处:小姐方才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包括要激怒那玉嫱,甚至激的她上手!
……
玉嫱气喘吁吁的跑回王府,眼看着时辰不早,忙进了屋里,将信递了过去。
这一回在相府发生的事,那乔家的三小姐是一定会来告状的,她要提前给殿下提一提,到时候就算那三小姐同自家殿下再亲近,殿下心中也会留下疑虑。
玉嫱打着这样的算盘,见着殿下要看信,立刻上赶着要帮着主子拆信,哪知李婉瞪了她一眼,“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若是以往,玉嫱定是立刻就走,这一回她却跪在一旁,“殿下看信,奴婢在一旁伺候。”
殿下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把她的行为放在眼里。
玉嫱有些着急,当下掐了自己一把,生生疼红了眼,逼出几滴可怜的泪珠来,这才小心翼翼拖着哭腔开口:
“殿下,奴婢、奴婢叫人欺负了!”
李婉皱眉,双眼从信上瞟向她,“怎么回事。”
底下人来找她这个主子讨公平,她自然不能不闻不问,只是……
跪在地下的玉嫱还没开口,李婉却在信上看到一段描述,立时有些错愕,放下信来又问玉嫱,“先别委屈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玉嫱见着殿下把那乔家小姐的信都放下了,还以为是主子心疼她,连那乔家小姐都不理,立刻大喜过望,往前爬了几步,伏在了殿下脚边,口中连声喊着,“殿下!您可一定要为玉嫱做主啊!”
“那乔家小姐的丫鬟欺人太甚!奴婢不过去送封信,他们非要诬告奴婢同他们院里的笙歌有染,还要逼着奴婢嫁给那将死之人!”
“殿下,奴婢若不是肩负殿下嘱托,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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