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老了，头发白了……”杨青青跟着音响里播放的歌曲，轻轻哼了起来，眼睛里的红血丝，也丝毫阻影响她愉悦的心情。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不过杨青青还在画着漫画，她想趁着清醒的时候能多画一点，这样方行之也能早点发布歌曲。
想到在录音棚里的情景，杨青青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
方行之简直太可怕了，唱歌的时候一直对着她放电，要不是自己定力强，早就沦陷了。
“或许也不是我定力强，可能只是不知道他喜欢的你还是我吧。”杨青青自言自语道。
“不论结局如何，至少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我也把我最快乐的，最美好的记忆留了下来。”杨青青有点黯然，但又很快振奋起来。
“哼。这个大傻子，可能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吧？”杨青青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呼……终于画完一话了，姐这速度说出去吓死人。”关了灯，出了画室。
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到卧室，杨青青倒在床上就睡，过了一会儿，杨青青猛然睁开双眼，看了看卧室，蹭一下起了床。
“不好意思哈，睡了你的床，太困咧。”杨青青吐了吐舌头，对着……空气说。
说完杨青青走到另一间卧室，很快进入睡眠。
……
方行之一边看着漫画，一边对照着自己的记忆，他发现终于发现了问题。
只是回忆可能还不太明显，但是通过看漫画的第三视觉，方行之可以确定，杨青青经常给自己的那种怪异感并不是自己疑神疑鬼，而是真的存在。
有好多次，方行之都觉得杨青青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就好比前几天杨青青还像一个女汉子似的，喜欢怼人喜欢用武力。
可是这两天的杨青青简直不要太温柔，活脱脱一个淑女。
就拿一个细节来说。
之前只要杨青青在沙发上躺着，方行之一坐上去，直接就是两脚，把方行之挤到边角。
可今天呢，方行之记得清清楚楚，杨青青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留个空出来。
这完全是一种下意识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的。
方行之又想到了那张挂科单，精神科三个字在方行之脑中越来越清晰，挥之不去。
方行之不敢再往下想，那个答案或许太过残酷，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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