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一个叫秋红，另一个叫小灵，都是他宫里的人，可说到底也都是宁盈珠原先给他安排的，自他到了年岁封王建府从宫里搬出时就把几个心腹带走了，也很少回宫留宿。如今这两个是从自己宫里调派过来的，当时只觉两人老实话少，便没怎么过问。这么想来，这秋红他倒有几分印象，早年还是他屋里的，不过只做些简单杂活，见不过几面，可另一个……萧逸晖踱至两名宫女面前。秋红已起了身，和小灵一块儿低着头挨在角落里，这殿下来不知什么目的，只是瞧着心情不大好。萧逸晖已在她们面前站定，两人不明所以，下意识先跪，刚曲了腿弯，头顶的声音便道：“站着说话吧。”两人喏喏应了声。“你叫小灵？”灵瑶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老老实实回道：“是，奴婢名唤小灵。”萧逸晖不置可否，继续问道：“何时进的宫，又是何时进的康庆殿？”康庆殿就是他从前住的宫殿。灵瑶垂首回答：“奴婢是元恒三十年十二岁时入的宫，一直在萦珠殿中任职，半月前娘娘得知殿下要回宫小住，怕殿中宫人太少照顾不周，便吩咐了奴婢几人过来伺候。”这番说辞是她早早准备好的，萦珠殿中确实有个名唤小灵的宫女，只不过半月前刚到康庆殿没几日就已经被她偷梁换柱了。包括她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是照着那个小灵模刻出来的，只要萧逸晖不识破这点伎俩，不怕他追根究底。萧逸晖仍未答言，只是微微蹙了眉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不发话自然没人敢出声，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尹子思坐在桌边，悄悄握紧了手心，只要他不发难，她便不能动作，方才说了多些已经叫他产生怀疑，现在要是再替灵瑶解释反而会节外生枝弄巧成拙。秋红是个老实人，与小灵相处几日已然生了姐妹情谊，见主子似有不悦却不知原因为何，一头雾水下竟还敢帮腔，不过因着方才僭越的事被发现余悸未消开口还有些结巴：“殿、殿下，小灵确实是娘娘赐下来的，一、一直都和奴婢在一起。”言外之意就是小灵若有可疑，她是第一个知道的。问题是，她根本不觉得小灵有什么可疑！秋红这意外的说辞顿时让气氛有所好转，尹子思瞬间舒了口气，暗暗赏了秋红一个赞赏的目光，可惜她看不到。尹子思轻咳了声，不咸不淡道：“你若有事便明说，不用拿两个丫头来堵我。”萧逸晖面色微滞，回过头来：“你觉得我在针对你？”尹子思理所当然地抬头，与之对视：“不然呢？你神色不明地过来，问了些有的没的讨嫌的，总不该只是想到德妃故居怀念怀念故人吧？”萧逸晖被她说得一噎，神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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