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人都是废物!彩瓷,我看你也别指望季元当真能拿出聘礼来娶你了,嫁谁不好,那季元就是一个草包废物!”季莺莺将气撒在了季元的身上,“什么人啊这是,一家子都出马了,竟然连一个死丫头都斗不过!”
顾彩瓷偷偷瞥了里正一眼,正好里正也在看她。她抿了抿唇角,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我,我……若是可以,我自然不想嫁他的……可我这样的人,除了季元,又能嫁谁呢?”
季莺莺颇为气恼,忍不住拿手去戳顾彩瓷的额头,“你个笨丫头!虽说你家境差了些,可你长得好!嫁谁不好,季元就是个下三滥的!你也是瞎了眼,才会瞧上了他!要我说,你至少也能嫁个勤快庄稼汉!虽不说日后同我一般,可也不至于吃太多苦头是不是?”
尽管是在替顾彩瓷不平,季莺莺还是很有些自傲的。她自小便是被当成小姐养着的,与顾彩瓷交好,可却总也瞧不起人家。
顾彩瓷愈发难堪,双手攥着自己的裙摆。几个呼吸之后,她方是勉强一笑,娇弱得不像话,“不说这个了,我相信季元一定会给我个交代的。我信他的真心……”
里正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眼神中不悦更甚。
顾彩瓷也咬唇看着他,双眸中闪烁着微光,瞧着十分可怜。
接下来的几天,大房都没有再来,也不晓得是放弃了从季长歌手头捞银子,还是又在打别的主意。
季长歌几个表面上没有在意,但心底已经默默地提起戒心了。便是季长乐,每日都念叨几句大房。
一眨眼便到了小年夜。这日季长歌的作坊休息,所有人皆是拿了银子,欢欢喜喜地回家去了。
一家人熬过了苦日子,今年又是头一年自己出来过的小年,自然不能马虎了。依照季家村的习俗,今儿是要杀鸡去祭拜灶神的。
南风如今已经熟练掌控了杀鸡技能,他和季长歌一起忙活,宰好的野鸡做成白切鸡,猪肉用水煮熟,腐竹、木耳等也摆在了小碗里,拿上三个茶杯,五个酒杯,南风提着篮子,身后跟着季长歌和几个孩子,慢慢地去拜神。
一路上遇着不少村民,季长歌他们来得早,倒是不用怎么等,不过半个时辰,便回到了家里。
在自家要拜的,是家里已故的长辈。这是季长歌头一回正儿八经地过节,还特意给季秀才做了一坛好酒摆在桌上。
香和蜡烛都摆好了,季长歌和几个孩子规规矩矩地对着桌子拜了三拜。
“阿爹,阿娘,小年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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