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寒信了。
沈非寒说:“那你坐下,我跟你说个事儿。”
迟暖警惕道:“如果不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也不是咱家要破产了,那就不要说了,我今天好累,我要回房睡觉。”
沈非寒又瞪了迟暖一眼:“瞎说什么呢!”然后“呸呸呸”三声,双手合十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过路神仙不要当真。”
说完了又拉着迟暖,让她也做一遍。
迟暖:“……妈,我不是小孩儿了,还讲什么童言无忌啊。”
沈非寒:“让你做你就做。”
迟暖:“……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家没有性命攸关的大事也没有要破产,过路神仙千万别听错了。”
沈非寒满意了,然后回归正题:“明天上午十点,你去见个人……”
迟暖:“妈!”
迟暖:“我不去,这一年下来我都见了多少个了,一个都没成,根本没用,是在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留在家里画画呢!”
沈非寒:“你还记得你大学学的画画啊?毕业了就开孤儿院,这专业跨度也太大了吧?你别说话,明天的相亲是早就安排好的,和以前一样,周六一个周日一个,哪个谈得下来就和哪个多联系,两个一起、齐头并进也可以。”
每次一听这个,迟暖就满头黑线、只想吐槽:“妈!”
沈非寒:“妈什么妈,你明天去相亲我就是你妈,你不去我就不是你妈了。”
迟暖:“哦,那你就是我娘。”
沈非寒:“别贫。没用。”
撂下这俩字,沈非寒关掉电视,施施然上了楼梯回房,她今天为了等迟暖把洗漱时间推迟了大半个小时,把事情交代好了就不能再耽误了,老年人的作息一旦打破就要花好长时间调整。
迟暖一看就知道沈非寒打的什么主意,基本上每次去相亲前,她们俩都要闹这么一出,就看谁沉得住气,谁让步谁就输。但是迟暖心虚气短,每次都主动服软,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会乖乖地按时去赴约。时间久了,这都快成迟暖相亲前的必备仪式了。
沈非寒了解这个套路,所以从不担心迟暖会真的不去,怼完人就该干嘛干嘛。
而迟暖,虽然打定主意不相亲,但是要让她真和沈非寒吵起来、把话说绝……她还真做不到。
迟暖觉得略憋屈,两个小时的火锅吃出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赌气似的把那份水晶虾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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