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明的时候,楚折梅才堪堪培养出了那么一丝瞌睡,他迷迷糊糊的闭了眼睛,这一觉总是睡不踏实,不是梦见皇兄那封废话连篇的密信,就是梦见继任县令披散着发对他说“好冤”,只可惜他在梦里连张脸都没看清,就算想替他伸冤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楚折梅忽然惊醒,好端端的,他怎么梦到这些?继任县令为什么会在他的梦里喊冤?他可连继任县令是谁都还不知道……
文宋在城南饮子摊等他,楚折梅到的时候正看见他与饮子摊老板闲聊,老板摇头晃脑不知说了些什么,见他过来,微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楚兄!”文宋热情的迎上去,“昨日那场法事做得可还算顺利?”
楚折梅点点头,“没出什么状况。”
“像楚兄这样修为高深的人也会碰到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吗?”
“文先生说笑了。”楚折梅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那么楚兄先前提过的邪祟……可也是个极难对付的东西?”文宋眯起眼睛,虽然看起来仍然可亲,但总归是带了一点试探。
楚折梅极其随意地答:“这要看这些邪祟自身的修为,有些只是虚张声势,但有些么……”他压低了声音,“可是会要人命的。”
“吓!”文宋抽了一口凉气,“如此一来,这城内岂不是不太安全?哎呀呀……我只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一个地方不好待可以换下一个地方,只是苦了这城中人家,若是一不小心惹了什么邪祟,日子可怎么办呦!”
“文先生多虑了。”楚折梅温温和和的道。
“也是,有楚兄坐镇,我们这些寻常人自然是没什么好怕的,有道是天塌下来自有人顶……”文宋说到这儿掩饰性的笑了笑,将话题拐去了另一个方向,“小弟知道一家客舍,环境舒适堪比驿站,楚兄若是不嫌弃……”
“那便麻烦文先生了。”楚折梅直接应了下来。
文宋满意的勾起唇角,指了指一旁拴着的两匹马,说:“路上得走一会儿功夫呢,我租了两匹马,咱们骑马过去吧?”
楚折梅看了看不远处那两匹马,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还是文先生考虑周到。”
城内没有坊墙,楚折梅骑着马跟着文宋走街串巷,街道时宽时窄,路过一处地方的时候,斜地里忽然窜出一个人,径直拦在了马前,他下意识勒了一下缰绳,那匹马猛的收住脚步,打了个响鼻。
楚折梅长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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