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阳光覆盖的山头后面,圈起了一块墓地,是言家祖上就有的,后来言颇派人整修,虽谈不上富丽堂皇,也颇具大户人家的通透整洁。
阳上儿就被绑在离墓地不远的水泥房里,天亮时她打量了一番,估计业者是打算建个工厂,透过窗能眼见的树木都被砍伐倒地,迎面便是言家老爷老太共栖的墓地,挠得她一阵背脊发凉。
也是,关了将近十几时都无人问津。似乎饿出了幻影,也生出错觉,一旦闭上眼,她就会在这阴森孤寂的荒野里沉睡终老,直到迷迷糊糊听见了有人近脚。
门打开,也把光带了进来,打在来人头顶,也打进了阳上儿眼里,不过斑斑驳驳看不清楚。
“不吃不喝也不睡,可以啊你。”
“你没死?”
光散去了一点,眼前的言禛似乎比之前要壮实得多,还留起了胡子,脸上的疤痕似乎暗示他经历过一场重大灾难,幸得有命回来。
“先生,还喝牛奶吗?”
撩开对桥食店的门帘,言一午还是坐在最远那桌,自上次被言颇罚过之后,一闻牛奶就吐,所以摆摆手,要了杯红豆冰。
“可以的话,再帮我拿一份冰块来吧。”
“冰块?”
服务员折回身诧异,言一午伸出通红的食指,“做饭烫到了,越来越疼…”
“好的,马上就来。”
也找了郑南怀备案,但始终还是没有阳上儿的下落,他想自己静静,于是就又躲进餐厅后厨。却不想,久经沙场的老兵也会失意,恍惚之间手跟着菜进了油锅,好在抽回及时,不至于变成油炸人手那么惊悚。
盛红豆冰的杯壁映照方肆应门而走,可许久都没听见推门声,言一午再回头,看见他站在马路对面,整条身影被橱窗衬托得高高大大。揉了揉眼,真不是他眼花,实情是方肆半路折回,去了趟药店。
“你没照过镜子吧?吓死人了…”
方肆坐下来之前,扔了一袋眼药水在桌上,言一午瞄了眼,五花八门什么牌子都有。
“没办法,最近没睡好。”
“还有事能难倒言一午,可真少见。”
“要帮忙就出手,别在这叭叭使嘴。”
听得出言一午话里有话,方肆扭过头探了探,继而才道“确实不是李享文做的,他最近没空理你。”
“有什么比打垮我更重要的?”
一句就闭了话头,言一午深知方肆性格,只能点头“行了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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