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把我带去哪…”
“放开我放开…”
意识清醒又挣又扎的时候，阳上儿看见了车里前后满是戴面具的人，硬要她形容不出，只是更加剧了恐慌。记忆碎片追溯涟漪，围绕过去翻腾且热闹着，一并涌上来的还有《破坏之王》里吴孟达一句台词，戴面具的人武功都高…
“您好先生，我帮您把行李放好。”
“先生此行是为公事还是旅行，看您行李很少，应当是公干吧。”
“不如说看我面相算得上行业精英，这样听起来在心理层面上会更舒服。”
言一午笑着落座，耳朵里都是打给阳上儿电话的占线提示音，没听到身后围着那几个空姐，各自措辞，被他迷得不行。
倒一点儿不纳闷无人接听，上回她也是看漫画书看痴了睡在人家店里。让骆四华突然离世的事儿搅得，言一午差点就忘记一早订好的飞洛杉矶的票，幸好赶得及。要知道，再往后签，又难免不被什么干扰。
再醒过来，阳上儿首当摸了摸衣服，见身体四周完好无损这才安心。
不过嘤嘤树叶声和嘘嘘的风过湖面声此起彼伏，再加上室内光线暗淡，连累记忆又波动。一间破木屋，埋在山野林间，一扇方窗，月光不白也不亮…
也许心理影响生理，虽然看不见自己所在的整个大环境，但还是觉得和时候被绑的地方如出一辙。一急，忘了脚踝上还缠着麻绳，仓惶摔倒之余，更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划伤了腿。
“早知道就不摆脸色给你看啦，我还这么年轻…”
“哎啊，至少也让我体会一下谈恋爱的感觉才死啊，老天爷真不公平。”
对着窗，血就像那天拒收莫文明的那束玫瑰花，黑红黑红的，跟染了铁锈似的，一点也不新鲜。阳上儿想，早知道就给他个机会，也不至于死之前都还没谈个恋爱结个婚。
不过，这个念头只一瞬就过，算不上什么笑话，也至少能打发几分时间以及消解几分疼痛。但在她心里，莫文明并不足够有什么温暖日光倾头而下，好像言一午才是。
一道越过千里的日光源头，甭管大山大海方可搬田卸岭，只要想起，就不感觉阴冷了。
“你打给我干什么？”
“我不想让言一午知道，想看看你能不能帮我。”
“绑匪要多少钱？五百万我哪有啊，再说你也没有啊…”
莫文明撂下绑匪的电话，径直打给了郑南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言一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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