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周游忍不住呢喃出声。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跟虚空之中的谁说话。
虽然魔妃出现的不再他意料之中，但因为她而带来的消息，则更加令周游错愕。
因为周游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当初于魔都的初见里面充斥了多少刻意，而宗主自焚天剑中显露身形后，那些看似敷衍搬出的所谓“因果”言论……
当真是只怪自己当初太年轻！
“因果！”周游现在再次回想，忍不住就自嘲般的勾起嘴角。
那些在当时令他觉得奇怪的，诸如“因果”之类的话语，此时周游才意识到，原来在很久很久之前，宗主就已经在下一盘棋了。
而如果周游是这盘棋上的棋子，那么作为棋局最终，宗主是准备奉上她残存的一切作为必输的赌注。
就如更早之前……
“原来是这样！”
周游到了此时此刻，见到这魔妃之后，才恍然大悟。
其实他早就应该发现的：其实这一切，的的确确都是因与果！
当年邪帝的因，造就如今他周游与宗主之间的果。
陡然明白了这一切后，曾经的邪帝也好，泣鬼神医也罢，甚至是现在的周游，不过都时一场笑话！
“原来，与邪帝相处千万年，并为之炼制方天画戟，不是为了魂女，而是……”
此时此刻，心神剧烈波动的周游，已经忘记了身处何地。
甚至现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什么魔妃、什么观海船，什么域外天魔统统不在。
“帝座！”
意识到周游被魔妃蛊惑的魂女，下意识挣脱开维蒂安，忍不住高声去喊周游，在没有得到他丝毫回应之后，她想也不想的就要冲过去。
可本就重伤未愈的她，自然无法和魔妃那般破开观海船的结界。
被结界弹飞的魂女，仿佛宿命轮回般，落在宗主枯轮脚下。
从魔妃出现的那一刻起，魂女就一直担心的事情变成了事实，可她依旧不死心的想要去阻止。
然而不等魂女强撑着起身，那边在魔妃诱导之下，已经顺利将过往记忆串联起来的周游，却突然狂肆的大笑起来：
“呵……哈哈！”
刹那间，大笑着的周游，喉咙微微颤动着，明明是猖狂大笑的他，可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却是那种被欺瞒的冰冷而又带着自嘲的笑声。
在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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