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繁表情死枯的看着我,像是我刚才那些可怕的讲述,已经让他感同身受。
我咬牙撑着一口气。从他身上爬起来。扶墙站住。
“我不想结婚。不管跟谁都不想。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你妈的事情还等着你处理,要发泄的也发泄完了。要是觉得好受点儿了,就忘了一时冲动说的那些话吧……我反正已经忘了。”
林司繁听我说完。一脸惨淡的说:“我。不是一时冲动。”
我没再说话,扶着墙走到玄关。开门离开了他家。
我一路回了美院,拿了闻老师借给我的两本资料去了图书馆,戴上耳机把音量放得老大。震耳欲聋的听着喜欢的摇滚歌曲。
我需要靠着外界的巨大噪音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再一次把那些放出来的怪物,重新关回心底的黑暗笼子里。
跟林司繁讲的那段经历,在他之前。我真的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闫沉都不知道。
那时。闫首为特意选了我十六岁生日的日子,把我正式接回了闫家。闫沉也被逼着在家里。等着欢迎我这个来历奇特的妹妹。
尽管知道我爸妈的死,是他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可我还是下意识会对警察有抵触情绪。尤其是闫沉。
我忘不了他给我妈戴上手铐,押我妈上了警车时那个陌生的形象。
但是经历了那场“父债女偿”后。我开始连想起爸妈都觉得抵触了,我一想起那两个女孩狞笑着朝我伸出手指,狠狠用力问我滋味儿怎么样的表情,就恶心的反胃想吐。
结果到了闫家,切完生日蛋糕,我安静的捧着盘子坐在沙发上吃蛋糕时,闫沉一下子坐在我身边,歪头打量着我,居然问我“小丫头,闫家的蛋糕,滋味儿怎么样?”
我当时吓得手一抖,半块蛋糕就砸在了干净的实木地板上,惹得闫家的保姆哎呀叫着过来蹲下收拾,眼神还不忘朝我嫌弃的瞄一眼。
我想忍住,可最后还是干呕起来,弄得闫沉冷淡的瞧着我,问我至于吗。
闫首为见我难堪的样子,生气的教训了闫沉一顿,闫少爷自然也无所谓,被骂了正好趁机走人,说了句晚上队里值夜班就消失了。
那之后我再见到他,差不多就是一个月之后了。
整整三十个睡在陌生房子陌生床上的黑夜过后,我也硬逼着自己把那段“父债女偿”的经历给选择性遗忘了,闫首为并不知道这些,我也绝不想他知道。
至于闫沉,那会儿他的心思完全也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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